肖琳说:汉哥肯做工,能吃苦,每月不挣一千元,也有八百块,凭啥不信?你亲自去问嘛。
谢雄忽然出手,劈头盖脸给她一巴掌:我问过,他答复,是你出的钱。你哪里来的钱?贱货,讨打!
肖琳打得原地转一圈,捂着脸:对,我是帮他,在娘家借了不少钱。
谢雄又猛的,打过去一个蛮巴掌:你帮他,还是他帮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愿帮我借,倒能帮他借,在你心里,他比我更重要么?招不招,究竟是谁说谎?龌龊B,欠揍!
肖琳几个趔趄,跌倒在地,手‘摸’着被打红,发烧般滚烫的脸颊,目光恶狠狠的,双眼死‘逼’‘逼’地盯住他看。她不哭,不闹,不喊叫,也不说话,只是热泪盈眶,泪水久久不流,又慢慢干涸,眼圈内外都呈现枣红‘色’。
谢雄蹲下,问:蓝火莲为什么要上‘门’骂人?说!谢繁荣为什么要找麻烦?你说!
肖琳低下头,皱着眉,不回答。她脸‘色’苍白,表情僵硬,肌‘肉’‘抽’搐,牙关咬紧,闭口不说。
谢雄伸手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说:为什么谢汉被当众扯脱‘裤’子?跟老子比狠,信不信我打死你!你说不说?
肖琳说:当时,我呆在家里,不知道‘门’外的事!嗯,你带回多少钱?
谢雄说:我没出息,身无一文,没你本事大,也没你挣钱多,我不如你,吃软饭啊!
肖琳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你我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今天你用我的,明日我用你的。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安全第一,平安归家就好。
谢雄说:我记得客房在北边,咋变成客厅后面?你母‘女’俩睡主卧室,将次卧室空出来干嘛?
肖琳说:眼看着孩子,就长大了,跟父母一起睡,诸多不便哩。
谢雄说:我不在家,你陪孩子睡,有什么不便?
肖琳说:我是陪孩子一起睡啊!告状?
谢雄说:你三更半夜撇下孩子,干什么去了?去通气,去串供,去对词,欺骗我一个!
肖琳说:我‘尿’频,上厕所啊!
谢雄说:天亮了,孩子醒了,妈妈不见了,哭着叫“妈妈”。多大一泡‘尿’?从三更撒到五更!我容你,忍你,成全你?帮来忙去,有情有意,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肖琳说:还不是你强攻硬取,让我先怀上你的孩,再‘逼’我嫁给你!把我挤兑死了,你能落到几大的好啊?
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