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往墙上招呼,他当时就是一晕,我要去拉起那个女子,她倒是跑得快。”
“不认识,没看清模样,好像是一身水蓝色的衣裳,发髻也散了,不知道有没有成亲。”
通过发髻款式,可以分辨是否成亲。
就像小孩子,会梳双丫髻,少女或已婚女子,不可能梳那种发型。
顾凯芝接着说道:“你确实是路见不平,所以才出手打了人,是否有其他人能证明你所言非虚?”
“什么?!”不禁结巴了两句:“方,方,方牧?方牧被杀了?被谁杀了?我的天呐,难道怀疑是我杀了他?我是挺烦他,但我不至于把他杀了吧?对了,刀,你刚刚问我刀,他是不是被捅死的?凶器找到没有,赶紧拿我的匕首去核对!顾府尹啊,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被调查,你大可拿去查!”
顾凯芝就看着她。
目光如炬。
似在辨认她所说每一句。
“我真没杀他。”
“先不说这个,重新来。老王苦恼啊,不知道该怎么办,恰好,老王的侄子路过镇上来看他,得知他的烦恼后,侄子说,叔要信得过我,可以把肉给我,我替你卖!”
侄子认识县城里几个大酒楼的厨子。
侄子由厨子引荐,跟酒楼掌柜谈好,老王的肉直接便宜市场价两成卖给他们。
“酒楼就是侄子跑出来的业务。”
可她要去哪里跑业务?
去淮安外的其他地方卖茶?
她俩不明白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按照原计划执行——坚持免费试喝的活动。
既然要打开市场,当然要干一票大的。
然鹅。
她挑了一块难啃的骨头——玉枝阁。
原因不再说,只说一说她的“累”,知道对方的工作时间较为特别,她是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去的,门口的人请她进去,在靠门一个小亭子处等候,然后……
还是那位兄弟,塞了个布袋子过去。
小厮掂了掂布袋,直接没让她进:“实话跟你说了,咱们玉枝阁只做熟人买卖,你去别家看看吧。”
骨头再难啃,也有啃下来的时候。
不过就是要费些时间。
没有翻脸,跟小厮道了谢,她转身往下一个目标客户去了——繁花坊。
青楼的下午可能会忙,晚上一定没空,来的时间不算早,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舫船一楼角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