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这女人真了不得啊,各类奖项拿了一堆,光简历占了报纸小半拉版面。
白路举着报纸问老板:“这个环娱乐开业的事情,还有哪家报纸有?”
老板帮着选了几份报纸,昨天的晚报,今天的晨报,还有份时报,白路统统买下,夹着报纸往回走。
回到饭店,把所有报纸往高远面前一丢:“今天可以继续喝。”
高远没明白,拿起报纸翻了几下,脸色一变,大怒道:“你故意的是吧?”
“恩的。”白路承认。
“是不是以为我打不过你?”高远声音发冷。
“我懒得和你打架,为个女人喝这么多酒,值得么?”白路劝道。
不想,高远没说话,童安全在角落里说道:“值得。”
“成,你们都是情圣。”白路看看表,太早了,才八点多一点儿。没话找话问高远:“一会儿去看房子,你去不?”
“老子要上班!”高远大吼。
角落里,童安全却是低声嘟囔:“我不想上班。”他和王伊一是同事,上班就能看到,更能看到和王伊一约会的某经理,心里能好受才怪。
白路没心思开解这俩家伙的情感问题,问柳文青:“你住哪?去拿行李。”
柳文青说好。白路拿过车钥匙:“上班就快走,老子得锁门。”
高远抬头想想,起身离开。童安全犹豫了再犹豫,一声长叹,跟着出门。
白路给玻璃门加上锁头,开车去柳文青的家。
柳文青住在南四环边上,一间十平米的楼房,房租是一千二。
车停在楼前,柳文青没上楼,先是打电话,然后跟白路说:“房东一会儿就来。”
白路没明白:“不上去拿东西?”
柳文青有点不好意思,慢慢解释原因。
事情很简单,这位大美女欠了三个月的房租,房东忍无可忍,赶她出去,并扣押所有东西,拿房租来赎。所以柳文青才会好几天不换衣服,之所以后面几天没穿丝袜,是因为袜子破了,没舍得买。
她被赶出来之后,有时候住在城市边缘的小旅社里,有时候在网吧熬一宿,有时候去澡堂呆一夜。至于吃饭,无非是馒头包子馅饼什么的,连拉面都不舍得吃。
柳文青边解释,白路边问话,大概了解了她的窘迫,只是还有点不明白:“你挺干练的,也挺聪明,还很美丽,怎么会混到这个地步?”
“这要问你们男人了。”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