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笑着看他。
“什么意思?”
“但凡是女人,只要不太难看不特别胖不特别老,总会有人追求或是骚扰,我说我讨厌这些无聊男人,你信不?”柳文青给出一个强大的理由。
白路再看一遍柳文青:“我信。”
有些时候,女人太漂亮,却又志高气洁,绝对是一种负担。柳文青工作近十年,从最开始的小女孩变成成熟女人,经历过许多事情。比如领导占便宜,男同事的骚扰,女同事的背后中伤,迫使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工作。
说起来,倒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坏,但是任何一个公司,只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天天纠察不休,或说是没完没了的追求,尤其在那个人是领导、或者有女人喜欢那个人的情况下,而柳文青又看不上那个男人,结果往往会很悲剧。
柳文青有点偏激,认准的事情不愿意改变,也不愿意妥协,由此决定创业。
可惜折腾来折腾去,都是失败。倒是因此练就了辨识能力和自我保护能力。
和男人大概聊几句,通过言谈举止,可以判别出那人对自己是否有别的心思,从而及时做出应对。
在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有坏心的情况下,不把自己置于险地,也不夜间出门。哪怕对方打着投资的旗帜和她谈生意,她宁肯放弃生意,也不会轻易涉险。
因为有了种种顾忌,美丽的她越过越窘迫,终于花光积蓄,混到现在的地步。不过呢,运气还算不错,遇到白路了。
许是因为憋屈太久,也孤单太久,想找个人说话,在等待房东过来的时间里,柳文青把这些事情简单说给白路听。
最开始是白路问,她答。到后来,变成她说,白路听。说到痛处,激昂愤慨的表达对许多人的不满,捎带脚的赞许白路还不错,算个好人。
白路听后,感到内疚,我怎么能是好人呢?你不信别人,怎么就信我了呢?我一个在监狱里混出来的孩子,和许多坏蛋一起长大,被坏蛋们集体评为坏得能出水的坏人,在你眼里,怎么就变成可靠的老实人了?也太对不起在沙漠里的那段光辉岁月了。
越想越不舒服,不甘心问话:“你怎么就能断定我是好人?”
柳文青微笑答话:“你一个毛孩子,再坏能坏到哪?我看人很准,不会错的,像昨天,我和卖凉皮的说话,你以为我看到一个人就说话?都是要观察的,我很聪明!”
“不怕我是假装的?”
“假装对沙沙那么好?你图什么?”柳文青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