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王家栓在一起的。
如果她真是自由自在的良民,柳妈妈也不会想着巴结上宁欣。
宁欣看似软弱可欺,但柳妈妈深知她的难缠狠辣,因此不敢托大,也不敢对宁欣阳奉阴违,小眼睛瞄了宁欣一眼,“若是太难的事儿,老奴怕耽搁小姐大事。”
“这事不难。”宁欣抬起眼睑,“就看柳妈妈敢是不敢了。”
柳妈妈细细的思量,“您姑且说说,老奴听听能不能做到。”
“听说你儿子开脂粉铺子?”
“是,全靠我年轻时在大小姐身边伺候得到的脂粉方子撑着店铺。”柳妈妈尴尬的一笑,“都说脱籍好,可出了主子家才知道做事的艰难,没个靠山,连刮地皮的地痞都敢上门捣乱,生意不好做啊,如果老奴家小子争气点,也不用老奴整日的跑动跑西的。”
“我娘用得脂粉方子?那可有些年头了,我娘用得,眼下的闺阁小姐只怕是嫌不够新鲜。”
“可不是,所以铺子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柳妈妈失落的叹息:“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关门了。”
“柳妈妈若是能帮我办成此事,我可以给你儿子只条明路。”宁欣眼睛一闪一闪的,“不知柳妈妈可想靠上平王府?”
“平王府?”
“我同平王世子见过几面,蒙平王妃看中,我颇得王妃欢心。”
宁欣想来想去将柳妈妈一家扔给平王妃调教正合适,平王并不歧视商贾,柳妈妈家的脂粉店铺也可以代销一些珍贵的香水和脂粉,宁家只有宁欣一个女儿,留下伺候过宁欣母亲的柳妈妈,没准会让她自以为是老人而嚣张跋扈,交给平王妃就不用担心这一点了。
况且生意上的事儿,宁欣也不想让太多同王家有关的人知道。
柳妈妈仔细的想了想,道:“听小姐吩咐。”
以宁欣此时的地位,总不会晃点她、
“其实这事真不难,柳妈妈只需要去被杖毙的亲眷家里坐一坐,哭一哭就行。”宁欣对利用死人有点过意不去,但这分愧疚消失得更快,“顺便同她们说一句,人多力量大。王家打死得是人,不是小猫小狗,随便二两银子一口棺材就打发了?人已经死了,可活着的人是不是得为他们讨个说法?”
“柳妈妈可以提提大唐律例,律例上可是明文规定,主人不可随意仗杀奴才。”
“可以前没人管。”
“民不举,官不究,若是冤死的人上告呢,以王家如今的地位,只怕会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