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来人正是刘管事,他听到声音方才寻到这里,可是一进院门就悔的肠子都青了,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当下只能垂首静候了。
那二人见来了人方才分开,胡不喜脸上像是火烧了似的,智君若倒是淡定如常满脸的温柔与她对视一笑。你,还敢笑,唉,连笑都是那样迷人,可是从来没有人敢不经过本姑娘的同意就正大光明来“诱惑”我的,若不是看在你是个美男子的份上,哼,她得给自己找个恰当的理由。
“噗嗤”智君若似乎看得懂她的潜台词似的,眼里满满的笑意,似乎在说明明刚才小丫头你是“主动情愿”的。
胡不喜窘的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手里搓着衣角彻底败下阵来……
“刘管事,何事寻我?”智君若收起揶揄转身看向一直局促不堪而面带急色的刘管事。
“刚刚我收到了咱们商队的飞鸽传书,”说着刘管事从袖中拿出一截简信交给他,“公子,恐怕是有急事,那鸽子翅膀有箭伤!”
胡不喜看着智君若仍是淡淡的样子只是扑捉到他眸子里的那汪“潭水”似乎浑起了一层涟漪,但只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样,胡不喜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们回到了王婆子的家,一路上主仆二人并无多话,刘管事只是收拾东西去后院准备马匹,看样子智君若必须要赶着回去了,胡不喜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感觉事态还是蛮紧急的,何况即便没什么事情,人家也没有理由陪你在这里照顾“病人”吧。
“病人”,天哪,她都差点忘了那个可怜的家伙了,果然花痴病害人不浅哪,胡不喜匆匆进了屋里。
躺在病榻上的火云雷脸色看上去仍然煞白,只是听到他的呼吸声没有昨天那般似有似无倒是均匀了许多,胡不喜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突然间她看着火云雷躺在那里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怪异,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是……,她再次注意到他的右手从昨天被发现时就一直紧握在胸前好像在护着什么东西一样,她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搬开他的手,探到外衣里拿出一个物件来,她呆了一呆,原来如此!
……
“他怎么样了?”智君若也随其后进了来。
胡不喜转身之前把刚刚看到的东西重新放在火云雷的衣服里,她轻语道:“现在看情况有了些转机,我猜那些药应该起了作用的。”
“这样说来,他得停留这里一些时日养伤了,”智君若口气似乎有了一丝轻松,“那你其实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