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中海的和煦阳光和温柔海风的吹拂下,韩幸乘坐的歌利亚号终于来到了土伦这座法国南部的港口城市,在碧海蓝天交错的天际线上已经出现了一抹绿色,这座美丽海港城市即将揭开他神秘的面纱。
海鸥在天空中盘旋着,时不时的俯冲向海面,然后叼着大海的馈赠满载而归。远处的碧蓝色海岸和白色沙滩交错的地方,依稀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游人,大多是一些年轻的男女,成双成对的漫步在沙滩上,他们时不时的交头接耳说一些让人脸红的(qíng)话,接着以女孩羞红了脸跑开演变成一场充满欢笑的追逐戏。亦或者是以一个火(rè)的拥抱和深深的吻走向**。
不过在这个年代是绝对看不到穿着比基尼,(luǒ)露着大片肌肤得(rè)(qíng)奔放女的,更别谈近代的天体主义俱乐部了!尽管(luǒ)露有着象征自由的寓意,可是在这个年代的法国显然还没有达到可以不穿衣服那么自由的地步!穿衣服的时候露出事业线已经是被某些保守妇女斥之为“放(dàng)”的行为了!
“多么美丽的海岸线啊!我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来这里看看!”路易十六倚在船舷上看着眼前的蓝天碧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空气道。
“你从来没来过土伦吗?”韩幸诧异的问道,“拜托,你可是前任法国国王,不是应该来个‘国王微服私访记’吗?”
“你想什么啊!其实我这辈子大多数时间都在凡尔赛宫和巴黎之间打转,唯一的野外活动就是打猎了!我可是国王,又不是游手好闲的无赖!”路易十六听了韩幸的话,捂着嘴嗤笑了起来。
如今的路易十六的外貌产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他脱去了假发和天蓝色的华贵外(tào),一头棕色的长发梳在脑后,(shēn)上穿着蓝边的白色外(tào),一如既往的用白色蕾丝丝巾打着领结,手上戴着白色丝绸手(tào),就连肤色都被埃及的烈(rì)给晒得深了一个色调,即使是熟人要是不仔细瞧他,也不会认出他来。
“其实我说起来是什么国王,不过是一个住在高级监狱里的囚徒罢了!越是到了革命后期,我对这一点的体会就越深!不管米拉波还是拉法叶,他们都只是将我当做他们实现政治抱负的工具罢了!”路易十六仰望蓝天,叹了口气道。
“反倒是你,你把我当成朋友,我可以从你的眼睛和语调里看出来,你是真的将我当做一个朋友,一个活生生的有悲有喜的人,你的眼中从来没有对王权的敬畏!你从没把我当成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