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王,而是将我当做一个普通人!”路易十六忽然转过头,笑着对韩幸道。
韩幸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心想:“糟糕,难道我暴露了?”(shēn)为现代人,尤其是(shēn)为一个天朝人,对于王权和统治者从来缺乏敬畏,这是每个天朝人的基本素养。
自从陈胜吴广喊出那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那一刻,天朝人对于君王就失去了敬畏之心,打从刘邦这个刘四(刘季,伯仲叔季,前文提过是什么意思)以平民之(shēn)登上帝位,每个天朝人都将坐上那张天下至尊的椅子当做自己毕生的最高理想!
哪个天朝男人不想“醒掌天下权,醉卧温柔乡”啊!
所以即使是面对路易十六这个国王,韩幸也从来没有真正敬畏过他,也许敬佩过他,也许畏惧过他,但那是基于他的品格、担当以及他手里的枪杆子,并不是因为他是国王。这种敬畏和对于王权的敬畏乃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见到韩幸紧张的样子,路易十六却拍了拍韩幸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很高兴你只是将我当做你的朋友,当做一个叫做路易·卡佩的普通人!谢谢你,汉歇尔,你给了我新生活,救我逃出了牢笼!”说着路易十六给了韩幸一个拥抱。
“好吧,(rè)(qíng)的法国人·····”韩幸只好无奈的接受了他的这个拥抱,尽管在他看来,这种被除了自己父亲、兄弟以外的人抱得感觉殊为怪异。
“和我说说那位波拿巴先生吧!”路易十六忽然问道。“就是那个能让法兰西达到巅峰,横扫欧陆无敌手的科西嘉小子!”
“他,他是个一米七的小个子,有着意大利人的典型长相,大鼻子,灰蓝色眼睛,一口法语讲得不太标准,在布里埃诺军校读过书,(xìng)(qíng)古怪,不善交际,擅长数学和军事!”韩幸大概概括了一下拿破仑的特点。
“我至今无法想象,为什么这样的人居然能带领法国走向巅峰,还能解散神圣罗马帝国!”路易十六哭笑不得道。
“他是个军事天才!”韩幸抚着额头道,说实话,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拿破仑的成就,韩幸都无法相信他会有如此大的成就。
“你等下会见到他的,很快他就要镇压土伦的保王党起义了!”韩幸只好说道。
“等等,你说什么?保王党!没想到土伦人民对我如此的忠心耿耿~~为什么巴黎人对我就这么绝(qíng)啊!你还记不记得,他们当时看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