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奉劝两位,这次获取和平的机会乃是我艰难争取来得!”韩幸开始了他的表演,他用标准的德语小声对那两名奥地利外交官说道。
“您是德国(德意志(rì)耳曼民族乃是泛指,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瑞士等地都属于泛(rì)耳曼文化)人?”那个带头的奥地利外交官用惊喜的眼神看着韩幸说道。
“没错,我是洛林州人!我的母语就是德语!”韩幸一幅“找到组织”了的样子,眼含泪光,语气真挚的对二人道。就差来一句,“洛林人民(rì)(rì)夜夜都在期盼帝国将我从法兰西水深火(rè)的黑暗统治中解救出来啊!”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个法国将军根本无意和谈!”韩幸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不可能吧?不是他写信给我们求和的吗?”对面的奥地利外交官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像是鸡蛋一样大道,察觉到拿破仑诧异的目光,他连忙用手将嘴巴合上。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个法国将军现在说话的口吻和信中的口吻完全不一样!”韩幸巧妙的(yòu)导道。
“是啊!那封信措辞躬谦,辞藻华丽,一看就是一位温厚谦恭的仁人君子所写啊!而这个波拿巴特将军根本就不像是写出这封信的人啊!他简直是个有文化的流氓,披着绅士外(tào)的强盗嘛!”另一位外交官连连点头道。
“那是因为那封信是我写的啊!”韩幸一脸真诚道。
“这个波拿巴特所谓的和谈只是个幌子,他只是想要借此拖延时间,通过谈判麻痹帝国。他已经在背地里和威尼斯结成了同盟,打算利用法国地中海舰队和威尼斯舰队联手,彻底封锁帝国的海上贸易通路!而且,在威尼斯人的说和下,他还派出了使者前往奥斯曼帝国,试图说动奥斯曼发动入侵奥地利的战争!帝国已经岌岌可危了!”韩幸一幅焦急万分的样子,仿佛一只(rè)锅上的蚂蚁一样说道。
“不可能吧?威尼斯已经(rì)薄西山,哪来的胆子对抗帝国?致于土耳其,自从1683年的维也纳战役后,土耳其就再也没有对帝国采取过大规模攻势了!”那两个使者对此并不相信,他们对视了一眼,摇着头道。
“不可能?你们老实告诉我,帝国还有多少军队?”韩幸却是嗤笑着他们,反问道。
“这是军事机密!”坐在次座上的副使说道,领头的那位使者却微笑着开口道:“不过对阁下没必要保密,阁下是自己人嘛!奥地利还有十几万大军!足以应付任何可能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