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
“我看你们压根就是不老实吧?”韩幸心中想道,于是反问道:“是吗?这恐怕是把民兵都给算上了之后的数字吧?刨除那些必要的驻军和没有战斗力的民兵,真正的可用之数恐怕最多只有三分之一吧?”
两个使者的面色为之一沉,显然,韩幸说对了!“就算是这五万人,怕是也有一半以上的新兵吧?”韩幸的下一句更是如同剔骨尖刀般直取要害,直接击穿了二人的心防。
“如果二位不相信,我可以带你们去见威尼斯使者,他就住在这里!”撒谎的艺术就在于七成真,两层假,威尼斯的使者的确在这里,而且他们也的确是打算和法国结盟,一起对抗奥地利,这些都是事实。而这些事实串联在一起,就成了韩幸谎言的佐证。
“致于奥斯曼,正如二位所说,自从1683年之后,奥斯曼就没有再对帝国采取过大规模军事行动!但是别忘了,距离1683年已经过去了足足一百多年,二位安知奥斯曼帝国是真的放弃了,还是仅仅蛰伏在暗处(tiǎn)舐伤口哪?”韩幸说的话有理有据,鞭辟入里,让人由衷的信服。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法军兵临维也纳城下,谁能肯定奥斯曼不会冒出来分一杯羹哪?这次可没有波兰人来支援帝国了!先生们,不客气的说,这是帝国创立以来遭遇到的最可怕的困境!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帝国的未来!”韩幸刻意的夸大着事实,那两个使者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甚至面无人色,他们感受到了肩上承担的责任有多么重大!
良久,第二位外交官才哆嗦着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回去通知皇帝陛下奥斯曼帝国即将入侵了?”
领头的大使白了他一眼,“当然不!”然后又转向韩幸,露出一副谦恭受教的讨好笑容道:“想必阁下心中必然已经有了打算吧?”
韩幸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笑容,仿佛老夫子一样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短须道:“没错!如今的局势对帝国也许不利,但我却一手促成了这次和谈!要想打破眼前的困境,破局的关键就在这位波拿巴特将军(shēn)上!”韩幸伸出手掌,五指并拢指向拿破仑道。
拿破仑适时的微笑了一番,露出一口大白牙,仿佛一个被蒙的二傻子一样。“你在干什么?赛嘉德上校!”拿破仑用法语问道。
“我在以一个老乡的(shēn)份规劝这两位朋友接受您慷慨的提议,并且告诉他们您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韩幸装出一副谄媚的样子道。
“难怪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