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原来如此啊。汉人,汉人,个个都是三五个脑袋的,我陈晃输的该~”陈晃疯狂地大笑。
堡垒上,阿图鲁身旁的士兵忙各自寻好了位置张弓搭箭,对准了他们曾经的将领。
“不要放箭,我要和他决斗。”阿图鲁指着他,喝道。
“何必呢?你只要一声令下,你身旁的弓箭手就会把我乱箭射死,射的千疮百孔的。”陈晃抬头,冷笑。
“我趁着你前去袭营,而巧取了你的堡垒,你虽然嘴上说服,心中肯定不服吧?”阿图鲁问他。
他紧紧握着弓、箭,含怒之下,竟然把箭杆给折断了。
“只有打败你,这座堡垒才算是真正被我攻破了。我杀了你的弟弟,还要拿走你的姓氏,我配做你的对手的。”阿图鲁接着说。
“好吧,我敬你也是个坦荡的汉子,有本事的,你下来便是。”扔掉折断的箭杆与弓,弯腰撩起战马下的开山斧。
陈晃指了指自己的头颅,向堡垒上的阿图鲁勾手指头。
阿图鲁双手合十,向陈晃一拜,转身下了楼顶。
堡垒的小门洞开,阿图鲁提着一杆还算结实的铁枪,飞马而来,直指陈晃。
“唉,你说,阿图鲁将军与陈晃将军谁会赢呢?”
“这,还真不好说,阿图鲁将军可是用枪杆都能杀人的,陈晃将军的开山斧也几乎没有败过。不过如果是呼延笃老将军在,那么他们两个就都不是对手了。”另一个士兵说。
“得,咱们也别瞎琢磨,还是干好咱们应该干的事情吧,拿着。”那士兵将鼓槌交给他。
“为什么是我来擂鼓啊?”
“你的力气大嘛!”
······
阿图鲁与陈晃正战到一处,战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两个人无论是武功还是耐力,都相差不了多少。已经是第八十多合,两匹以吃苦耐劳著称的蒙古战马也颤了腿肚子。
堡垒下,两个人喘着粗气,两匹马也喘着粗气。
堡垒上,水面儿的牛皮战鼓也换了好几个人,擂的有气无力的了。
他们算是棋逢对手了。
嘶嘶嘶~
陈晃的座下战马先尥了蹶子。
紧接着,阿图鲁的坐骑也是腿下一软。
两人干脆弃了马,各后退十几步。
堡垒门后的两个蛮兵忙拿着酒肉,迎了过去。
“给他也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