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图鲁命令。
“老爷,这!”蛮兵犹豫了。
“这什么这,这是命令!!”阿图鲁对着蛮兵的脑瓜子就是一家伙。
蛮兵很不情愿地拎着酒肉走向陈晃。
“多谢!”陈晃向着蛮兵双手合十,就是一拜,之后才接过酒肉。
“来啊,给我卸甲。”阿图鲁一边喝道,一边撕扒着烤羊腿,啃食起来。
蛮兵为阿图鲁解除了盔甲。
阿图鲁没有了盔甲的束搏,登时生龙活虎起来。
高举一坛子酒,仰面灌了下去,痛痛快快的豪饮一番。
再接过铁枪,阿图鲁已经恢复了精气神了。
“我们再斗过!”阿图鲁枪指陈晃。
陈晃也起身,开山斧在手中转了个圈,跟着他向前走了一步。
他也痛痛快快地喝了酒,可是却不如阿图鲁那般越喝越精神,反倒是有些醉了,晕乎乎的,还浑身奇痒。
并不是酒里东了手脚,而是陈晃本来不胜酒力。有一种悲哀,叫做真汉子酒精过敏······
眼看着阿图鲁的铁枪向他戳过来,他强行立住身子,抡起开山斧格挡。
虽然有些晕乎乎的,陈晃却毫不怯场,开山斧与铁枪来回碰撞,竟然越战越勇。
可是不适感终究是不适感,陈晃眼中直冒金星,后来竟然看不清阿图鲁的招数路子了。
一个不防,只听得铁枪破空的声音,陈晃暗叫不好。
陈晃只觉得喉口一甜,低头看去,阿图鲁的铁枪头穿颈而过。
“没想到,我竟然败在了酒上,我身后,希望你能让我带着一坛子酒。”陈晃吐着血沫子,咕噜道。
“放心,安歇吧。”阿图鲁松开手。
陈晃带着铁枪,栽倒在地上。
“从此之后,我阿图鲁姓陈了,我叫陈图鲁。”陈图鲁高声大喝。
“老爷咱们要不要通知萧先锋,咱们已经把堡垒拿下了啊。”蛮兵问他。
“哎呀,我都把这事情忘了,快,点狼烟。”陈图鲁一拍脑门子。
萧十八与西路大军赶到了,他们倒不是因为陈图鲁发的信号,而是奔着堡垒的粮草物资来的。
当萧十八看到堡垒之上的旗杆子悬挂的人头,他就猜出大概了。
“那个叫阿图鲁的蛮兵,还真的挺厉害的。”萧十八叹服。
“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哪怕你是狮子,你要面对的是兔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