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和他们来往?伪匡汉军的池南蛟和咱孙忠孝孙副司令早年都是洪门忠义堂的弟兄,孙副司令做过忠义堂执堂,如今让姓池的行个方便还不是一句话?!再说咱们也没亏待这些伪狗,买路的烟土包咱送出去多少?!”
他放了心:
“那好!那好!只要不通敌附逆,就是打起来,话也好说了……”
砦司令自信地道:
“我看打不起来!这些后果战区长官部不会不考虑的。”
“那么:我是不是马上给省主席和战区长官部各写一道呈文,把有关情况禀报一下?”
砦司令这时才想了起来:
“哎,倒忘了,战区长官部的情况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想,这种消息他们是不会告诉兄台您的!”
他自知不能把郑灵宝供出来,供出了郑灵宝,他就把国府那边的路走绝了。
他含蓄地一笑道:
“这个,砦公就甭问了,反正我以脑袋担保这事属实,砦公您留点神就是!”
砦司令没再追下去,更没想到郑灵宝那场没成功但也没暴露的暗杀,——一直到死都没想到,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那您就马上回专署写呈文吧,我派专人取送!”
“砦公您?”
“我也马上回广仁县城,上午还要开个军政廉洁公议会,这是上个星期就安排好的。”
“那,裂河、白川两县的布防?”
砦司令摆摆手,轻松地道:
“应兄台,您放心,一时打不起来,你老兄不是军人,你不懂!”
既然砦司令如此放心,他也就没什么不放心了。和砦司令一起重回到头进院子的正堂屋里,他对受伤的武起敬说了几句宽心的话,拱手和砦司令一行人道了别,当天上午九点前就赶回了清河专署,为砦司令,也为广清八县四十二万和平居民起草致省主席、战区司令长官的紧急呈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