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诬陷栽赃的替死鬼的话,娘娘也信?为何当初陛下倚重相爷,相爷就恰好能知道这通敌文书在哪?娘娘不觉得奇怪吗?因为啊,那通敌文书,便是陛下送去的啊。”
“她说的是真的吗?”若颜看向李亦哲。
李亦哲抿着唇冷声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疯言疯语的丫头拿下?”
“拿下?”凌音恨声道,“陛下是怕了吗?怕我把陛下干过的那些个龌龊事都捅出来是不是?要不要我告诉娘娘,当初你要杀了国公爷就是因为国公爷同公夫人看娘娘和相爷情投意合已决意允了他俩的婚事?要不要我告诉娘娘,陛下是怎么和国公爷吵了一架,又是怎么定下的这条毒计?还要不要我告诉娘娘,为什么当年娘娘能逃出生天,陛下是怎么用了偷天换日的招数保下了娘娘。又为何曾经那样小的一个戏班子为何敢收娘娘,为何收了娘娘后一直钱财充足?陛下监控着娘娘那么多年,这些事娘娘都不知道吧?为什么相爷爱听戏?那是因为相爷知道,娘娘被国公爷救出来的出路无非是秦楼楚馆或是戏园子。相爷找了娘娘那么多年,为何找不到?明明离得那样近。那可都是陛下的手笔啊!”
“闭嘴!”李亦哲站起身来抽出一旁押解凌音侍卫的佩剑就要砍了凌音。
“奴婢心仪相爷,却早就知道没什么可能守在相爷身边。如今陛下砍了奴婢也好,那些腌臜事,便可都坐了实。陛下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娘娘骗到手。真是可惜了。”凌音看着那剑一点都不怕,反倒笑了起来,“陛下看啊,娘娘的脸色多难看。怀着孩子呢,看陛下砍了奴婢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好?”
“你!”李亦哲气极。
“奴婢怎么了?陛下的腌臜手段奴婢学的还不过十之一二呢。”凌音笑起来。
李亦哲丢了剑,挑起凌音的下巴,阴狠地冷笑了一声:“你喜欢洛寒笙?那你说,若是你脏了,他还会施舍你一个目光么?若是你千人骑万人枕,洛寒笙,会不会说你脏呢?”
凌音变了脸色,她毕竟还是个女子,这样的话她听着还是会害怕的。
“来人,剥光她的衣服,连亵裤都不许给她留,拉去游街示众发落去边疆充作军妓。”李亦哲甩开她的脸像是手上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拿帕子擦了擦手,他看着凌音灰白的脸色冷笑了一声,“到底还是个女子。”
若颜坐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她都听到看到了些什么?
凌音注意到了若颜的脸色,忽地带着眼泪大笑出了声:“陛下啊陛下,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