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轻语。
我跟着淡然笑了笑,稍倾,又问:“不瞒先生,和师师在一起时,我刚来到这里,先生又是怎么知道我的?为何要在皇上面前替我说话?”
他再次微微一笑,“我还有一个本事,会观测星象,但星象也只是靠推测。刚认知你时,是你首次回梁山后,你的反常行为,引起了皇城司的注意。我的门徒告诉我说,你的行径和以往大有不同之处,这引起了我的警觉!”
“后来,你再次回到京城,得月楼打翻朝廷命官,潜入枢密院,刮去山东宋江四字,又迅速带走李师师。这样一连串的怪异行为,让我不得不想到,你就是那不凡星象所指的人。”
我惨淡一笑道:“什么事都让先生猜的那么准,我真是……”
张择端摆手又说:“后来真不是我猜的了,你的行为不循规蹈矩,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很多事情你的临危决断又让人拍案叫绝!这都是我对你细微的观察。”
“先生怎样看待梁山?是否也想着保他们一次?”我悚然又问。
“梁山事情牵涉到朝廷内堂,我虽不能参政,但也敬佩梁山众人都是好汉。但对于朝堂来说他们也不过是乌合之众,一群没有政治灵魂和维护社稷安稳思想的人,能笑着走到最后吗?再说了,如若能保,你这大预言家为何不保?反倒要我保?”
我再次凄惨一笑,“呵呵!我知道自己保不住,可他们始终都是一群最可爱的人啊!”
张择端勉强笑了笑,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两句写的多好,可是我们谁又能真正走进它的意境呢?它就只是简单代表男女之间吗?我看不见得,所以我们都很难啊!”
我点了点头,“是啊!其实处在这个时代和环境里,自己也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我到不了那么高的境界。”
“直来直去吧,说说大宋。”张择端复又转头问道。
“如果换成别人,我不会说,但是先生您是例外!我们,现在所处的是北宋,靖康之耻之后,会有南宋,皇帝是现在的康王赵构。”
“靖康之耻何解?”
“我所说的都是历史,也是从历史得来的。”我接话。
“我知道我知道。”
我继续又说:“徽宗和即将登基的定王赵桓,是这个事件的主角。他们都被俘了,掳去了金国,赵构南下建立南宋。世人为了铭记这段历史,故称作靖康之耻。当然,这些话您是不能说给皇上听的,有违历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