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好早早拿出了寿礼给老太太。
众人看戏的目光才稍稍被打断,投向了那浓烈而堂皇的绣品,各色的眸子迸发出一致的惊骇。
孙明珠离得近,看得最是清晰,望着那花树啧啧道:“沈三姑娘,这是什么针法,怎绣得像是画儿一般,完全看不出针脚和线。”
沈安雁抿嘴一笑,正要回答,却瞥见一旁沈祁渊灼灼的目光,心跳漏了一拍,回过神才道:“这是散套针,树干是用乱针绣的,而这些枝枝叶叶则是用施针、打点......”
孙明珠连连点头,“这个教习我的沔绣娘说过,不过我觉得太难,耐不下这个性子学,你倒是厉害,竟然会这么繁琐的针脚。”
这番话说得方老太太甚感妥帖,连连颔首,直让王嬷嬷镶个镜框框在房里。
一直未出声的沈安吢倒是娇俏地笑了一声,“几月不见,三妹妹绣艺精进了不少,叫教习我们绣艺的苏娘子得见倒是会欣慰不少。“
这话听着只觉得不对,细细嚼了几遍方觉出蹊跷,只暗自腹诽,别说这绣艺需要多年累月的沉淀方能做出如此巧夺天工的绣品。
便是这几月沈侯府历经的波折,大家有目共睹,若说这三姑娘在暗中没出一分心力,众人是不信,只这样一心二用的人如何能在短短几月时日将绣艺提升得如此精湛的?
这般想下来,唯有作假方能解释得过去。
而正当众人以为沈安吢还要喋喋不休说着此事下去,一旁默默无言的顾氏却是晃悠悠的起身,朝着老太太一拜。
“老太太,妾身这些时日闭门家中思过,终是领悟了自身罪过,如今唯有送上这一副自己绣的额帕聊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