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吃食,解解馋。”
沈祁渊见她脸色,也不好意思起来,嗽了几声下榻,然后看着她支楞着身子布菜,突然觉得以后娶了她,便大抵是这样的景象。
想着想着,嘴角泛起柔和弧度。
沈安雁回过头,便见他如此作望,更为扭捏,“瞧你这样,倒显得我比这菜更引人入胜似的。”
沈祁渊点头,“不是常有一句话?秀色可餐,你便是那秀色,这些膳食加诸都不必你可餐。”
这话匝地,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沈安雁暗恼他口不择言,眼神也如猫爪子般抓向他,“说些稀奇古怪的话,分明就是觉得我做得不甚好吃。”
沈祁渊连忙求饶认错,执起著夹了一块糕点往嘴里送,“怎会不好吃,你做得最好吃。”
沈安雁眸子微睐,轻嗤他,“这糕点进你嘴都未见你嚼一下便入喉,你怎得尝出它好吃?”
她越发顽性,说起话来有不依不饶的架势,不同寻常,总是那般小心翼翼。
沈祁渊不禁得意起来,因她这样,全属他宠得好。
沈祁渊微微摇头,复捻了另一块糕点,这次在嘴中细细嚼了,唇红沾染了一点白,他去拭,然后道:“入口即化,回味清香,真是好吃极了。”
他这话比之前更细致些,沈安雁却并不乐意,嘴角露出嚣张的笑,“叔父这说辞评头论足得极是,倒真把我当厨娘子了?”
所以自古便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一块糕点,你如何做,女子都能跟你编些花一般的理由来堵你。
叫你恨得牙痒痒,又爱她这股猫一样的性情。
沈祁渊两手摊开,“那叫我如何?你且告诉我,好让我有个底细,不那么的绞尽脑汁。”
他的无奈纵容了她,让她双手插在曼腰上,学泼妇骂街的姿势,“这世上多了去的难解之谜,哪一道难题不是旁人千辛万苦求来的?你这般问我,想要便利,可见心不诚。”
沈祁渊吃吃笑,却一瞬竖起眉峰,将她扽在怀里,“顽皮得很。”
沈安雁被他弄得猝不及防,在他怀里扭动着身,要挣扎起来,眼睛却波光潋滟,“就是你不诚心。”
沈祁渊望着她小巧丰盈的唇,也听不进什么了。
只想,这红艳艳的唇瓣,是最适合用来接吻的。
他恶狠狠的覆上唇,盖住她滔滔不绝的小口。
蚀骨的香甜从她嘴里送过来,让他情不自禁,只想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