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只怕三姑娘心里会存芥蒂,他将要出征不能留这样的隐患存在。
所以沈祁渊只得如实道:“这哪是一样!你瞎想,原是她来我屋,先端了食,我没纳她,说你已经给我端了来,我已然吃饱了,她听着便突然哭了扑倒我怀里,将我吓得冷汗,这才忍不住换了衣裳。”
他见沈安雁面色有些难看,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忙道:“而你来我从不换衣裳,是因为身上会留下你的气息,我不舍得换。”
最后这话叫沈安雁羞红的脸,望了一下轻玲,只见那丫头已经羞得捂着耳往墙角根遁去。
她嗔怪,“有话好好说,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沈祁渊不禁头疼起来,他说得是实话,怎么三姑娘不信?
不过转而一想,心思便沉了下来,他道:“大姑娘近来行事怪异,你且提防着。”
沈安雁见他正襟起来,也颔首应是,“我省得,就是奇怪。”
沈祁渊眸子转向她,早便知道大姑娘对他的心思,他一向冷待,再则一直忙着和三姑娘纠葛,根本无暇顾及。
如今两人感情稳定,终于有了闲暇注意沈安吢的不对。
想罢,沈祁渊问:“你奇怪作何?也是你粗心得厉害,换作旁人早就察觉了。”
这话便有深意,沈安雁刨根问底,沈祁渊也不瞒着她,只道:“不然,你以为大姑娘作何这般年纪了都不嫁人?真是眼高手低?”
这话撂下,从前之事才一点一滴涌现出来。
沈安雁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我总觉得奇怪,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原以为她是为着嫡女这位置才和我争锋相对,没想到是因为你。”
说着抬头看向沈祁渊,清俊的五官暴露在天光之下,那般天姿颜色,让她不由得啐道:“蓝颜祸水。”
这样的形容叫沈祁渊哭笑不得,看着沈安雁妙眸翻飞出花一样的光华,不禁想到从前见到的她,脸上总是自矜,一板一眼,像极了练字时描摹的工整字帖。
他摇着头,“理都被你说完了,我没了理,便是我的错处了。”
他让着她,冲着她,她知道。
所以偶尔骄纵蛮横些是可以的,但次次如此就失了灵性,倒像个怨妇,成天唉声叹气,怨声载道,让人厌恶。
所以沈安雁就此打住,不再就着此事说他的不是,只是道:“大姑娘有句话倒是对的,你此番过去,得注重安全。”
沈祁渊点头,道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