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忙不迭地摇头,“不晓得,不晓得。”
这样的作为,仿佛是沈安雁以势欺人般。
周遭人众见状议声更大,流连在沈安雁身上的目光更加放肆。
有甚者已然开始唾骂,只道沈安雁不知廉耻。
“这样之人,竟还能如此冠冕堂皇站在此处!”
“她都那样了,还有啥不怕跌份丢面的?也不知道老侯爷在泉下有知,会不会从棺材里爬起。”
“李嫂,你怕她作何!一个破鞋罢了!去侯府索要赔偿,”
这道声音落,此起彼伏有赞者,让那李嫂隐隐有了动心,舔了舔干裂的唇,望向沈安雁,目光盛着鄙夷。
“三小姐,你......撞了我家孩儿,这事怎么了?”
“怎么了?”沈安雁睃巡众人,蓦然冷笑,“先是对我诽谤,尔后又敲诈,你说怎么了?”
她的面容冷静,可是内心早已如炙火般灼灼。
她一向知晓人群的为己谋私。
只是却从未知晓,红口白牙能如此诋毁自己。
明明自己与他们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可他们却对自己仿佛有着深仇大怨,恨不得将她就地斩杀。
沈安雁这句话落,激起群愤,只高呼:“诽谤敲诈!你自个儿德行有亏,还不能旁人说你如何?再说了!官家就这么蛮横,在官道上驰骋枉顾人命?”
李嫂也被沈安雁说得恚怒,一改方才的怯懦,而是作啐,“就是!拿银子,赔我家儿子!他可是我们家命.根.子,被你这么一撞,不知道遭了什么伤!”
卞娘气得不行,“堂堂侯府嫡小姐,竟容得你们这般诋毁的.......”
沈安雁拉住卞娘,她们向来知节受礼,说得都是动听的话,哪比得上这些市井妇人的口舌。
果然,那李嫂叉着腰,分外理直气壮,“诋毁?这沈三姑娘是不是被歹人抓去了一天一夜,这么长的时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大胆!官道也敢作堵,是活得不要命了?”
但听一声厉喝,回首望去是穿着甲胄的大汉,天边的夕阳撒在冰凉的佩刀上,明晃晃的,有一种嗜血的残忍。
方才还沸如潮涨的众人此刻偃旗息鼓,那妇人却是哆哆嗦嗦指向沈安雁,“官差大人,她撞了我孩儿。”
官差冷哼,“官道上被撞实属活该,你要是还要闹腾,便随我去衙门,让官差老爷审一审此事。”
一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