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但你也不可如此平白污蔑人,大爷就是没做,而我说得也是实话。”
这话方方撂下,便听得身边一声嗤,转过头去望,原是谢崇逸,扣着玉扇迭迭摇头,“本王记得这大姑娘曾被皇祖母说过是女子之典范,可今日怎这当头都不知道克己守礼?偏偏要胡乱说话,岂不名不副实?”
像是一榔锤,径直敲在沈安吢的脑袋上,嗡嗡的巨响,仿佛流了血,因而脸也失了色,她惶惶抬头,手绞着锦帕不甘地解释,“二王爷难道就忍心看着一人平白无故的受人冤屈而不替其辩驳吗?”
谢崇逸点点头,煞有介事地道:“你说得极是,所以本王今日不就才听得人击鼓鸣冤,后脚便赶了过来?”
他抚着曳撒上的宝相花纹,轻渺渺地抬眼,露出动人心魄的光泽,让沈安吢直觉熟悉,却想不出在何处看过。
太令却咂出谢崇逸其言之深意,不就是替沈安雁偏颇?
太子锒铛入狱,朝中上下与太子一党接连被削,而朝代一向以嫡为尊贵,以长为尊,二王爷最长,是最有那般可能是未来的太子,亦或是天子......
如此一向,太令的内心也不由朝着沈安雁偏颇。
沈安雁不知这些心思宛转,只是将眸轻轻扯了个弧度,道:“受人冤屈?”
沈安雁看向沈方睿,一哂,“他?”
沈安雁的表情很平淡,只是谁都能察觉到那敛在之后的风暴,她骇然望向沈方睿,眼神一如从前发誓的那般模样,令沈方睿心猛然一跳,惶惶的,将跃出嗓子眼。
“大爷,你觉得你冤屈吗?或是你觉得你真是受我的吩咐所以才听命去买的香烛?我是有多大能耐,让你这个平素连靖王都使唤不动的人,还去买香烛?若是方才大家没看错的话,大爷你方才那脚可是十足十地要踹向我,你这样子待我,还能听我的话?”
沈方睿语噎,支支吾吾地没说个所以然出来。
沈安吢瞧着心焦,刚想说话,便觉一旁酸风射眼,心头登时凛然,暗自咬唇,只道自己若是在帮腔,只怕会被说是有猫腻。
这么一会儿子的岔神,沈方睿终于明悟了过来,只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平素待你如何那也只是祖母未逝之前,而如今,我晓得了你的真面目,哪还会对你好言相向。”
沈安雁点点头,仿佛已然被他所言折服,只是下一瞬她羽扇一般的睫毛轻睁,“又何须作这些辩解,到底是不是我吩咐的你,沈侯府的管事处自有备案,再则去寻访寻访你周遭的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