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又望着那已升腾白烟的柴禾问道:“方才霜华和秋华说这灾民皆往京城而去,可是我怎未见到?”
夏侯思笑道:“那时另外一条路,距这里尚有几里,他们是见不到的,何况属下还叫人紧盯着。”
沈安雁叹息道:“夏副将,那些百姓太冷了,又太饿了,我们还是莫要搭火,等众人歇息足够了便启程罢,至于吃食,就着馕吃便足矣了。”
夏侯思其实未尝不是有这打算,可是他望了望沈安雁的肩上,“三姑娘才受了伤,又如此颠簸,天气亦严寒起来,若是吃得再差,微臣只怕三姑娘未到军营便已值病,到时微臣无法向将军交代........”
虽听他说了数次将军,但沈安雁记忆中并未有过记忆,只觉这将军似乎极为在意她罢了。
所以沈安雁沉吟一会儿,才笑:“照副将如此,我到觉得这个将军应是极为在乎我的看法,所以到时如果真发了什么事,叫我去和将军说就行。”
沈安雁说这话时,夏侯思正察其颜观其色,见她听闻将军心中不无触动,不禁为沈祁渊感觉艰难.......
若是三姑娘如此便忘了将军,那从前的情意,不就........
正自思想,却闻沈安雁急唤了他几声,夏侯思忙俯下身,“三姑娘,您说。”
沈安雁见他如此恭敬,嘴角微扬,“夏副将不必如此尊敬.......也无须用如此敬语。”
夏侯思唯道不敢。
沈安雁也不欲纠结此处,只是轻轻一喟,继续方才所言,“何况如今正在赶路,若燃篝火,只怕会引得他人注意,泄露马脚行迹。”
夏侯思沉吟俄顷,才点了点头,“三姑娘之意,属下晓得了。”
如此沈安雁才心满意足回了马车。
霜华被那掀开帘子透进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哭恼一声,“早晓得走的时候多带一件衣裳了,我娘都还说了,我就是不听.......”
秋华搓着手,“我还不是,我嫌那衣服笨重,穿着体态不轻盈。”
正说得顺溜,霜华掣了掣他,秋华明白过来,急忙捂住了嘴,怯怯看着沈安雁,“姐儿,奴婢说错话了。”
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只能忠心,至于外貌这些表象之物根本不能肖想半点。
但凡肖想便会被主子认为是狐媚子.........
沈安雁却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正常。”
秋华舒了一口气,眼睛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