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这么多,如今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解释得通。
止云兮怯怯的看着面色浮沉不明的夏沉暄,弱弱的问道“很严重吗?”
夏沉暄先是俯视止云兮,用温柔似水的眼眸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才向太医问道“可有办法医治?”他虽对这个诊断不满意意,但关心的还是能否救治的问题。
他不信,他偏要在她记忆完好下要了她这颗心会如何,倘若要不到,不过是证明她的心确实不肯为自己屈就罢了,与国仇家恨无关。
太医唯唯诺诺道“如今只能为姑娘开些补脑益气的药再瞧瞧了。”
“务必把她调理好了。”夏沉暄不欲多说,挥手示意太医退下赶紧去置办。
太医不敢懈怠应了一声“是”,随即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夏沉暄坐到床头,止云兮杯这个动作惊得往床里躲了一些,那楚楚可怜孤独无助的样子着实让夏沉暄连苛责一二都有些于心不忍。
“你别害怕。”夏沉暄极力凝出一丝柔和的笑意,指尖轻抬了起来,极有耐心的缓慢伸到止云兮面前。
那温柔到连空气都没有一丝波动的动作,让止云兮卸下心房,她睁着鹿一般清澈的眼眸,然后做了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