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坐上自家的骡车往回走。【无弹窗.】斜倚在车壁上捏了捏眉间。这一天感觉比以前卖一上午的罐头还要累。吩咐坐在旁边打扇的珍珠。“一会儿到家先烧点水。然后随便做点吃的。快一些。”
“是。”珍珠看了眼秋色。又问。“那夫人不等老爷一起吃么。”
“不了。等他回來。你再给他做就是。”
珍珠翘了翘嘴角。突然想到什么又急忙收敛了表情。垂下头专心的打扇。
秋色根本就沒注意到珍珠不对劲的表情。刚回到家她就脱掉衣服。一头扎进床里睡了起來。连珍珠做好的饭都沒动。
艾老虎顶着月光打着酒嗝儿到家时就看见躺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的秋色。颇有些无趣。洗了澡后便也躺下了。可却怎么也睡不着。尤其是刚喝过酒。身体内的火苗借着酒劲到处乱窜。烧的他心里直痒痒。最后他侧过身來看旁边仰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
其实仔细看起來这个女人并不算是很美。起码比晴娘差远了。不过平常的五官组合到一起看的久了却感觉有一丝妩媚的感觉;她的皮肤很好。摸起來很滑也很白。脸上以前睡黑的痕迹都不见了;也许是因为怀了孕的关系。她的胸部摸起來比以前还要尖挺。极富弹性。
“唔。别闹。”睡梦中的秋色似是感觉到什么。下意识的打了一下。却沒打中男人在自己身上做怪的手。
艾老虎偷笑一下。手逐渐往下。在女人隆起的腹部摸了两把。又向下滑去。熟练解开女人的裤带。在以前经常光顾的地方來回抚摸。
秋色被弄的极不舒服。勉强将眼睛睁起一条缝。带着鼻音抗议道:“你干嘛啊。我还要睡觉呢。”
“婆娘。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三个月吧。”男人哑着嗓子问道。边问边用手指开始探路。
突來的不适感又将秋色的磕睡虫赶走了一些。她不住的踢蹬着双腿。手也拍向旁边的男人。开始喊叫:“起开。我要睡觉呢。”
艾老虎的脸上被拍了一下。气的直瞪眼。“臭婆娘。我都忍了四五个月了。是你说三个月之后可以的。”
感觉沒有什么东西再來影响自己睡觉。秋色终于闭上了眼睛。还自语道:“明天啊。明天。好相公。我今天太困了。”说着就又睡了过去。
男人见到女人累到那个样子也不好再发火。可身体却仍旧燥热的厉害。自语道:“不就是赏花吗。至于累成这样。”最后艾老虎索性起了身。打算去冲个凉水澡來灭火。
旁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