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里是备的用來泡澡的热水。想冲凉水得去院子里的水井里打水。
“哗。”艾老虎光着上身赤着脚。仅着了一条短裤。直接将刚打上來的冷水从自己的头顶上倒了下來。冰的他直接打了个哆嗦。刚才还不断叫嚣着的火源部位也焉了下來。
这时。突然听见旁边‘吱呀’一声门开了。珍珠披着白色外衫。半散着头发站在门口。问。“老爷。有什么事吗。”
“沒事。”艾老虎瞄了珍珠一眼。莹亮的月亮下。嘴上的红胭脂有些太艳了。与白色的脸和衣服一对比。感觉有些吓人。
谁知。珍珠却踩着月光移步到了井旁。垂下头羞涩的对男人说道:“老爷的衣服湿了。先去奴婢房里等一下。待奴婢取來干的衣服给你换上。免得着凉。”
艾老虎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珍珠几眼。不由嗤笑。“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珍珠的脸上似乎漾起两圈红晕。羞涩道:“若是老爷需要。奴婢甘愿服侍老爷。”
“不过你屁股沒我婆娘的圆。胸沒她的大。胆子也不如她。我凭什么要你啊。”艾老虎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脸色又由红转白。心情颇好。
珍珠的脸一下变的煞白。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儿。抬起眼不敢置信的看向艾老虎。“老爷……”
“滚。叫爷爷也沒用。”让屋里的母老虎知道还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呢。何况这样的女人自己真的不稀罕。艾老虎将水桶摔在地上转身就走。桶内剩余的水打湿了珍珠的裤角。
“呜。”珍珠一边哭一边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她实在想不明白。夫人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能服侍老爷。但是老爷为什么就不要自己呢。刚才老爷都已经在冲冷水了啊。
灭了火的艾老虎却根本就沒管伤心痛哭的珍珠。自己回了屋子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秋色就发现珍珠的眼睛红肿的厉害。问她怎么回事也不说。便让她先下去歇着了。
这时。艾老虎从里屋出來说秋色道:“女人还真是爱操心。不关你的事儿也瞎问。赶紧吃你的饭得了。”
“你怎么知道不关我的事儿。”秋色白了他一眼。又忽然想到什么。一脸警惕的看着他。“难不成她哭是因为你。”
艾老虎却沒提昨晚的茬。只道:“你赶紧的找几个牙婆。买两个可心的人吧。省的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儿。”
秋色却听出点意思來。瞪大眼睛。“该不是那丫头勾引你來着吧。”
“切。等你反应过來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