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屋里说。”
三人坐在屋里,薛讷便问道:“陆峥此去洛阳也费了不少的心吧,好像你被府尹给囚禁了,我也是听卢怀慎说得,这也引起了朝堂上一阵聒噪之声啊。”
陆峥叹道:“说起这事我就有些自责,不过也很无奈。”
薛讷看着陆峥垂头丧气,而此时又将目光投向刘大远,又问道:“这位壮士是何人啊?”
刘大远自己解释道:“我是陆长史在河南招的车夫,这不是与陆长史在洛阳呆的久了,我便就跟着陆长史了。”
“原来是这样啊,陆峥向来都是慧眼,他用你就证明你很不一般,如今来长安有何打算?”
刘大远一五一十地道:“我是随着陆长史一起来的,虽然陆长史想给我个军职,可是我暂时还不想,我只想在陆长史身边做个侍卫而已。”
薛讷点点头,便道:“想不到大远兄弟这样忠肝义胆。不为利益,却只为一个赏识之恩。”
陆峥望了屋中一圈,觉得算不上气派,甚至有些寒酸,这房屋仅仅能躲避夜雨,绝对不像一个郡公的居所。
可是如今看着薛郡公一副安然的样子,陆峥又有些寒心,不过陆峥也不敢有怨言,毕竟这是陛下恩赐,即使是一间陋舍也不能发牢骚。
此时薛讷又道:“如今也不早了,我们吃些便饭后,我还和陆峥有事商量。”
不多时薛讷命府上新招的几个下人做好了饭端在桌子上,三人边吃边闲谈着,也是其乐融融。三人就在院子里,乘着凉,陆峥边吃边道:“就说当初我与薛郡公第一次见时,那时正是攻伐吐蕃时,我在军中当时还没有什么威望,而那时薛郡公统领全军,正是雄姿英发之时。”
薛讷笑道:“没有想到陆峥还依然不忘那时,不过也都算前尘往事了,多提无益。如今陆峥也知道这朝中的宰辅之位,让陛下很是揪心。这宰辅之位定与不定,其中多少人是争得头破血流。”
陆峥叹了口气,觉得薛讷说得十分在理,而刘大远看着气氛不对劲,便举酒说道:“算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话,如今我们三人一聚,也算难得,不如今朝醉酒吧。”
陆峥见机也道:“好啊好啊,大远兄弟既然如此说来,我们就一醉方休吧。”
薛讷此时有些抵触,便道:“我们今天不要喝得太醉了,我把话还没说完,这朝堂上的事我管不了,不过我担心会有人拉拢我,而我若是不接受,会有麻烦。”
刘大远此时问道:“是谁有如此的势力,能让薛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