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畏惧三分?”
薛讷笑道:“当然有人,我如今也老了,不能说上话了,也就是像浮萍一样。这争夺宰辅之位的,哪个不是势力可怕。”
刘大远又道:“我是个粗人,不知道这朝堂上的你争我夺,不过我想说我随陆长史一路走过来,也尝过许多的官场争锋,不过我看都是些无谓的争夺罢了。”
陆峥叹道:“大远兄弟,还是个明白人啊,不过你有你的立场,我们这些官吏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就像河南府尹一样,他知道那些后果却还是要往上撞,这些事大远兄弟还是不懂啊。”
刘大远却道:“陆长史的话你有你的道理,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
薛讷此时笑道:“你们说得都对,所以就不要说了,明日你们陪我去一处地方,有人想要见我,不过我久久没去,如今你们回来了,我便有靠山了。”
刘大远疑问道:“这该是是何人呢?惹得薛郡公如此担虑,为何偏偏要我和陆长史陪着一起去,如果有人想倾轧郡公,郡公不如上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