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重大,请诸位在此稍候,容小人先去禀报上官!兄弟们撤!”
话罢,这伙人便如获大赦,争先恐后地跑回南京城汇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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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来!冻死个人!”
江边河畔,夜寒风大,冯戴止不住双手抱胸,来回踱步。
“皇上,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虞晚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显然也有些等得不耐烦。
崇祯将身上的披风揽紧了一下,思忖良久之后突然说道“事情不对!赶紧走!”
“走?不等福王出来迎接了吗?难道我们自己进去应天府?”
徐虎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想再问,却被虞晚一把拽到马背上,急匆匆地往西狂奔。
“我说虞兄,咱们跑错方向了,南京应天府是在东边!”
……
一炷香之后,成千上万支利箭响彻云霄,划破夜空,将他们先前乘坐的那艘竹筏射得千疮百孔,很快便沉到了江底,乱箭之中,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在高喊“来人竟敢冒充我思宗崇祯先帝,罪该万死,杀无赦!”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逃跑之中的崇祯帝怒火攻心,竟仰天吐血,晕倒在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