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瞄准箭靶,露天体育馆内不知为何突然起了一阵风,廖宸晨没有等风停,直接撒开手。
撤手那一瞬间,她失神了,她想起了那天的梦境,还有那天抱着她的初挽晨,以及梦里其他的记忆。
于是,她十余年来最不值得一提的一场表演赛失误了。
“八环。让我们一起恭喜初挽晨同学获得本场比赛的胜利!”
初挽晨手里还拿着弓,快步向她走了过去,伸出右手,想要和她握手示好。
廖宸晨看着他,又想起了那个梦境里他把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场景。
在初挽晨握住她的手后,她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温热,他的体温。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一片。
她挣开了他的手,把弓留在箭架上,快步离开了比赛场地。
初挽晨不知道她又怎么了,只是想着,她输了,按照赌约,她就要满足他一个要求。
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已经想好该怎么“惩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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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宸晨自从输了比赛,心情就不大好了,她独自一人回到宿舍,不吃也不喝了。
她倒在床上,恼着自己怎么能输呢,输的原因还是因为初挽晨。
她翻了一个身,她想起来还因此欠下他一个愿望。
要是他又趁机想出什么坏点子整她该怎么办?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更深了。
半夜,廖宸晨被冻醒了。
她扯了扯被子,还是好冷,被窝里穿着睡衣的她蜷缩成一团。
“不行,这样下去我得冻死。”
廖宸晨裹着被子下下了床,她包在被子里去检查一遍,可是窗户紧锁,也不漏风;空调显示室内温度二十七度,也很适宜。
“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冷?”廖宸晨打了个哈欠,准备去橱柜里再找一床被子出来盖着。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伴随着一阵铃铛清脆的响声,还有一段哀乐,不对,是冥乐!
这音乐,悲壮而哀伤。
这音乐不是谁家送死去的人时吹奏的,而是地府的某些特定官职鬼魅出来见重要人物时的伴乐。
廖宸晨在合德学院上一门古乐选修时听过一边,那时有些调皮的孩子还模仿着弹奏过,当时她被吓得出了一声冷汗。
如今,这恐怖的音乐又响了起来。
可这次,不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