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嚼嚼,仔细尝起来还不错。”
唐刈耷拉着嘴角,找了个杯子从茶壶里倒出杯茶来,咕噜噜刚灌下去,转眼朝着地上全喷了出来。
我打开壶盖瞧一眼,茶壶泡着几只晒干的虫子尸体,上面飘着几片枯萎的花瓣。
“我的妈呀!”唐刈快控制不住音量,不停地朝地上吐着唾沫。
“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随俗,你就忍忍吧。”江询笑着说:“要么吃这个,要么饿死,你自己选。”
唐刈转过脸上,眼睛里泪水汪汪,小狗一样。
“沈清。”江询叫一声我的名字,笑吟吟地说:“那天,你应该尝尝的。”
章青山上的那片叶子……
“自然的言语跟我们不同,但我们依然可以用不同的方法去读懂它们所传递的信息。”江询说:“阴气滋养的叶片是甜的,我没骗你。”
我咬了咬后槽牙,没吭声,尝一口碗里的菜叶。
没有一丝油腥气,也没有任何调料的味道,但那股跟水草一样的味道很浓,缠在舌尖很久不散。
穆锦衾把火点上之后回到我们身边来,手里端了一个扣着盖子的盘子,笑着问:“觉得怎么样,还吃得惯?”
“吃得惯吃得惯。”唐刈抽着嘴角给她让位置,“来,穆姑娘你坐这儿。”
穆锦衾把盘子放下,在他身旁坐下,说:“一会儿首领就来。”
“我们不急。”唐刈傻乎乎地笑着说。
穆锦衾问我们:“你们来之前,王民跟你们说过什么?他就不怕你们来这里造成误会会有危险?”
“我们不是有通信符么。”
“如果我们不给你们拿出来的机会呢?”
“这个……”唐刈看眼江询,挺有信心,“我们大概能自保吧,好歹也有这么多人呢。”
穆锦衾笑,“他就单把东西给你们,让你们来这里找梦姑,就没说过他跟梦姑之间发生过什么故事?比如,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穆姑娘你不知道,当时实在是情况紧急,我们都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他人就晕过去了,哪儿有时间讲清楚来龙去脉啊。他那个人啊,心里有点什么事儿瞒得死死的,我们都多少年的朋友了,要不是现在他命都保不住了,还不跟我们说这事儿呢。”唐刈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穆锦衾问:“他生病了?”
唐刈点头,想了想又摇头,“也不是病,好几个月以前就天天喊着说头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