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周围的几大穴位呢?可行吗?”
刘霄眼睛一亮:“或可一试。”
骆卿很是高兴,立时站了起来:“那我先理个章程出来。”
骆卿都这般说了这堂课自然是上不下去了,两人就埋头理药去了。
刘霄见骆卿这扎针手法,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银针扎得不错啊,比你师父我要好。”
骆卿瞟了刘霄一眼,继续给假人找着穴道扎银针:“跟万大哥学的。”
刘霄一噎:“要我说,他这扎针手法不如他娘,他娘也会医术,一手银针,啧啧啧,出神入化。”
能被神医刘霄在医术一道夸一句出神入化的怕是寥寥无几,骆卿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讨好道:“刘大哥,你有没有办法……”
“没有!”刘霄呲溜一下站起来离骆卿老远,“我跟万家可是不对盘,他们家自诩医术正统,好吧,我承认,我是觉着他们家于医一道是很死板,所以互相瞧不上眼。”
骆卿瘪了瘪嘴,禁不住小声嘟哝道:“你那还不是在贬低人家。”
“小骆儿,你说我什么?”刘霄双手叉腰,拖长着嗓音问道。
骆卿慌忙摇头:“没有,什么都没说,扎针呢。”
可她心头却存了心思,有机会得同万大哥说说,看看有没有机会去寻万夫人讨教一二。
翌日,骆卿就瞧见舒以歌鬼鬼祟祟地提了个食盒来。
“你这是做什么?做贼心虚?”骆卿禁不住打趣道。
舒以歌四下瞧了瞧,皱巴着张脸道:“我拿着……总觉着别人在盯着我瞧,但让丫鬟给我拿着我又不放心。”
骆卿接过舒以歌手中的食盒:“我给你提着吧,旁人问起就说是我做的,看你小脸都要皱成包子了。”
舒以歌一听这话不得了,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儿:“怎么了?我胖了吗?”
“没有没有,我们以歌是如花似玉的,只是你昨晚上没休息好?怎地有些憔悴?”骆卿忙拉住了舒以歌的手,红通通的一片,“你这手是怎么了?”
舒以歌嘟了嘟嘴:“昨儿做糕点烫着了,我好笨啊,根本就不会做。”
“谁天生就生来会做这事儿的啊?”骆卿嗔怪地看了舒以歌一眼,“可擦了药?”
见舒以歌点了头她这才安下心来。
晌午一用过饭骆卿就拉着舒以歌往池中书屋那边去了。
言淮今儿下午在白鹭书院有课,就带着长庚悠悠来了,只是甫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