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放心,王爷不会多想,只是父亲,您贵人多忘事,这男子的腿可是您吩咐人给打断的啊。”
“我何时让人将……”
骆文瞧着骆卿的双眼,又瞧了瞧那埋着头的长工,忙让人抬起头来给自个儿瞧瞧。
他眯着眼瞧了人许久,可算是从积了灰的回忆中将人给扒拉出来了。存书吧
他当即变了脸色:“你个混账玩意儿,怎地又来我家了?是想作何?”
宋玉静还是没将人给认出来,身子往骆文那边侧了侧,问道:“是谁啊?”
骆文向来好面子,此事哪里好拿出来说?他瘪了瘪嘴,没应宋玉静的话。
其实如今他也是心有不忿的,凭借他的身份如何比不过一个长工?可马语柳就是背着她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粗野长工勾搭上了!
“母亲大抵忘了,且让他自己说吧。”
那长工瞧了骆卿一眼,忙将方才同她说的那些个经年往事又说了一遍。
骆文和宋玉静愈听是愈发尴尬,到了后来,宋玉静听得是宋元春出的幺蛾子,当即怒斥起她来。
“父亲,当初春姨娘同我说过此事,我是不信我娘是会背叛您的,遂着人查了查,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骆卿又转头对宋玉静道,“母亲,今日我请你来,也无非是想请您做个见证。”
她也不管骆文愈发难看的脸色,兀自说完了自己想说的。
“我娘清清白白,而这两年,父亲也没有替旁人养孩子。”
骆文撇了撇嘴,这时候了,他总不能说自己不信吧?可让他认错又着实丢面儿。
骆卿瞧出了骆文的想法,又道:“父亲是不是觉着一面之词?只是父亲,春姨娘是个什么人阖府上下大抵都清楚吧?这些个话是她亲口同我说的,不然我也不会去查,更不会知晓您一直对我心存芥蒂。”
她眼瞧着骆文面上显出对宋元春深深的厌恶,不慌不忙地将接下来的话给说完了。
“春姨娘现今都成这样了,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我现如今的身份没得要这样诬陷她。”
宋玉静见骆文久久不言语,为免屋内气氛太过僵硬,忙打起圆场道:“这宋元春,真是搅.弄后宅风雨的一把好手,狡猾得很,将主君同我都给蒙骗了过去!”
“罢了。”骆文长叹了口气,以手支额,“是我识人不清。”
骆卿不过是想替自家生母和自己证明清白,可现今瞧着骆文这副模样又觉着没趣儿,证明了所谓的清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