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道,“我曾看过一本医书,上面说这血滴泪若是一直被一个人喂养,贸然换了个人的血反会让它往回长,直至枯萎,再不开花。”
青杏微微一眯眼:“王妃,您莫要诓骗奴婢!”
“我没有……”骆卿轻轻一笑,“是真的,那是我以前在清泉村时看过的一本医书上所书,是千真万确,我是一点险也不敢冒的。”
青杏盯着骆卿的双眼看了半晌,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妃,您总也这样,奴婢是劝不了您了,也不敢冒这个险费了您这么多日的心血,但您得答应奴婢,好生调养几日,几日后再给这花喂血。”
骆卿见青杏如此为自个儿打算,心头是暖融融的,自然是满口应下了,可碍于她总也“言行不一”,青杏只得多加叮嘱。
“您也是知晓的,再矜贵的花儿也受不了日日浇水啊,何况这是血啊。”
“是是是,我的好青杏,我保证!”骆卿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指头,发誓道,“我决计不会拿自个儿性命作玩笑。”
只是饶是青杏没有说,骆卿的举动还是被渐渐闲下来的言淮发觉了。
“你身上怎地有股子血腥味儿?”
骆卿身上的血腥味儿愈发浓重了,初时不过是在身上划拉一个小口子,言淮日日又回得晚,自是没闻出来,可后来就是手臂上,已是不见一块好肉了。
“前几日你说是身上来月事了,是还没走完?肚子可还疼?”
言淮连连发问,骆卿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只好腆着脸说确实是自个儿月事没完。
这可就更不得了了,这都好几日了,言淮当即就道:“那明儿我寻刘霄来给你瞧瞧。”
骆卿很少在言淮面前撒谎,且一旦撒谎每每就能给他拆穿,这会子更是慌了。
“不……不用,我就是大夫,没得寻刘大哥来,让人笑话。”
言淮微微蹙眉,不过转瞬即逝,伸手轻抚了抚她的头。
“卿卿,医者不自医,你忘了?何况你前几日说来月事了,我记得你月事是月中来的,如今提前了就不大对,何况这还久久未将它给送走,明儿还是得让刘霄来瞧瞧。”
“我……就一个小小的月事,哪里就要劳烦刘大哥,也不是什么大病,还是可以自医的。”看书窝
骆卿力争道。
言淮收回放在骆卿头上的手,叹了口气道:“你还要瞒着我吗?”
“卿卿,我向来敬你、重你,想着你长大了,有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