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小心思,就算是夫妻,也不能事事都知,何种心思都给我剖析清楚,但……”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他抬头,一双无神的双眼直视着骆卿。
“你是要欺我眼盲吗?”
骆卿心头一颤,饶是她知晓他那双眼什么都看不清,也显不出什么情绪来,她就是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失望。
她立时扑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连日来的委屈、伤痛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哥哥就知晓欺负我,何苦说这种话来扎我心,逼我啊!”
言淮也知自个儿方才言重了,伸手回抱着她,同她道起了歉。
“是哥哥的不是,可你到底骗了我什么?为何你身上日日都有股子血腥味儿?哥哥也是真的担心着急。”
“每每我回来你都歇了,我不好问你,问青杏和红梅她们都说没有,我就知晓是你吩咐过了,她们是你的贴身丫鬟,我不好连连逼迫,到时候令你在府中全无威信,那我只好来逼一逼你了。”
骆卿咬了咬唇,没说话,她不敢说,若是说了,依着哥哥的脾性不定会将血滴泪给砸了,就算是让她继续养下去了怕也不会再用她的血。
“不说?”言淮挑眉,起身就打算往门口走。
骆卿见状,忙将人给拉住了,也知晓事情是瞒不住了,只好一五一十地说了。
她见言淮面上无甚表情,心头是直打鼓,拉着他的手是愈发用力了。
“哥哥……”她抿了抿嘴唇,干脆撒起了娇来,“这可是卿卿多日来的心血啊,花都在开了,你可不能给卿卿砸了……”
言淮能拿她有什么法子?她向来是听了也认错了,可到头来还是随着自个儿认的死理儿去做。
骆卿眼见着言淮一言不发地走到了门口,心头更是慌乱,起身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不察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冷不丁撞上了他的后背。
她捂着自个儿的额头,吸了口冷气,小小声道:“哥哥,对不住……”
言淮回身,面无表情道:“去躺着。”
骆卿还想说什么,可这样的哥哥她也怕啊,只好将到嘴的话给咽下去了,一步三回头地回床上躺着了,饶是如此还眼巴巴地望着他。
言淮却是不管,模模糊糊地瞧着人是躺在床上了便转身出了屋,吩咐青杏去夏浓轩将血滴泪拿来,这才又回身进了屋。
一时,屋内落针可闻。
骆卿有心打破这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