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快步离开钱庄。
等候在车上的霜降笑眯眯的,“小姐,咱们是回府还是在街上溜达溜达?”
苏酒掀开纱罗,“你出卖我?!”
霜降愣住。
“容公子性情高雅矜持,绝不会把我写的东西告诉别人。会这样害我的,只有萧廷琛!你总是在给他递消息,昨晚那封信,定是你拿给他看的!”
霜降咬住唇瓣,“小姐……”
“别叫我小姐,我当不起你的小姐!”苏酒登上马车,“去炎兴街,我要去见萧廷琛!正好,把你一并送给他!”
霜降吓得眼泪直往下掉,“小姐奴婢错了,你别赶奴婢走!”
苏酒小脸清寒,“去炎兴街!”
霜降无奈,只能哭哭啼啼地赶起马车。
到了小别院,萧廷琛还在当差。
苏酒在檐下坐了,从晌午等到日暮,终于把他等了回来。
男人穿禁军统领的官服,窄袖劲装黑皂靴,衬得他身姿修长高大如苍松翠竹,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慵懒,多出几分尊贵俊美。
他把马儿交给惊蛰,笑眯眯的,“哟,什么风把妹妹刮到我这儿了?”
苏酒起身,冷着脸翘起食指指向他,“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
萧廷琛腿长,很快就走到她面前。
他盯着少女伸出来的那根食指。
青葱似的白皙纤细,指甲透出浅浅粉色,跟他握惯刀剑的粗糙大手比起来,真是嫩生生的可爱。
他如同饥渴难耐的野兽,舔了舔唇瓣,顺势握住她的手指把她拽进怀里。
他对着她的小耳朵吹气,低哑的嗓音满含暧昧,“我干的坏事太多,妹妹说的是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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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开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