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字画已拿去太医院检验,确定是墨里掺了紫织,画像挂在娘娘宫里,与娘娘日夜相对,才会导致娘娘体内淤积毒素。”
“如此说来,这紫织便是罪魁祸首?”
“并不全然,紫织虽有毒,毒性却极慢,至少要七八个月才会爆发,娘娘今日爆发,是因为误食了与紫织相克的乌什,乌什原是滋补之物,一旦与紫织混合,其效果却与麝香无异,娘娘与腹中皇嗣今日的情况才会如此凶险!”
苏梨不知道紫织是什么东西,却知道麝香,这对怀有身孕的人有极大的伤害。
若这毒真的像京兆尹说的那样凶险,苏挽月和那腹中的孩子也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这紫织从何而来可有查清?”
“回陛下,紫织来自城南一处小药铺,药铺是一对父子所开,下午捉拿途中,父子二人说了一些胡话,似与苏三小姐有关系,臣不敢妄下定论,便将苏小姐也一起带到了御前。”
“那对父子呢?”
楚凌昭问,没有急着审问苏梨,京兆尹立刻让人将那少年郎押进来:“此子的父亲咬舌了,已寻了大夫施救,空怕要过几日才能开口说话。”
少年郎许是不大安分,被侍卫打了一顿,脸上多了几团淤青,衣服和头发都散乱着,颇为狼狈。
哪怕是在御前,他也恶狠狠的瞪着苏梨,好像苏梨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如此看着她做什么?”
楚凌昭指着苏梨说,少年郎一脸倔强不屈,斜眼睨着苏梨:“她买药害人,连累于家父!”少年言之凿凿,一口咬定苏梨做了害人之事。
“她买了什么药?”
“紫织!我们老家叫绝子草,捣碎了敷在脚上,可以治脚气,剂量适中与其他药合用也可以治一些痢疾。”少年是懂些医理的,所说之言有条有理。
楚凌昭微微点头,偏头看向苏梨:“以上之言,你有什么话说?”
“民女想问这位小兄弟,依你所言民女曾在你家药铺购买紫织,那当时民女可有向你说过要用此物害人?”
“不曾!”少年摇头:“你既要害人,又怎会如此愚笨明目张胆的告诉我?”
“那你为何一口咬定我做了害人之事?”苏梨反问,眸光清亮的看着少年。
这少年真的很小,五官还未长开,瘦弱的透着稚气,苏梨与他素未蒙面,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笃定自己去过他家药铺买东西。
“我家铺子小,紫织一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