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扣公主罪责深重,薛纪年没那个胆子,那便是柳如月的意思。她上次在本宫这里吃了暗亏,自然要想着法子夺回。你这次若敢将这事闹到你父皇跟前去,她正好借此由头,污本宫一个管教不严。抗旨不遵,青楼狎妓。长乐,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情动动脑子!”
温皇后似乎有些气急,说完,又坐了回去,看着从头到尾没敢吭声的花浅,她的脸色阴了又阴,半晌才又道:“长宁,你是皇姐,虽然自小不在本宫膝下,但本宫对你俩一视同仁,如今天天带着长乐胡闹,可还有皇姐一丝担当。”
花浅缩着脖子,听得指责,心里虽然骂着娘,身体却很老实:“母后教诲的是,一切都是长宁的错。”
什么一视同仁,放你娘的屁!
眼瞧着花浅被母后教训,长乐公主有些着急:“母后,不关皇姐的事。难道薛纪年把我俩关起来这事,就这么算啦?”
她实在没脸说,她还曾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虽然很难看,但说出来更难看。
“这次是你们绺由自取,若想报仇,各凭本事。但本宫绝不允许因着这事闹到你父皇跟前去。”
“母后~”
“闭嘴!”温皇后严厉的瞪着两人:“从今日起,你俩给本宫老实呆在宫里不许乱跑,再敢让本宫知晓私自出宫,本宫打断你们的腿!”
花浅慌忙回道:“儿臣谨遵母后旨意。”
看出温皇后是真生气了,长乐公主呶了呶嘴,虽然不甘,但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垂着脑袋敷衍的答应了。
这件事的直接后果是,俩人又被禁足了。与上一回不同的是,这次是被各自禁足寝宫,一个月内连互相串门都不允许。
连例行的请安都给免了。
这请安被免也不是一回两回,但由此可以看出,温皇后这是有多不待见她。
花浅很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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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浅焉头搭脑的又回到飞阙宫。
看温皇后的架式,这个月内她要是敢踏出飞阙宫一步,说不定真给打断腿。
反正薛纪年没进宫,也没事情吩咐她。花浅决定,这一个月,她要老老实实当头猪,天天吃饱睡睡饱吃,决不能让温皇后逮到打断腿的机会。
隔日,她就收到上次东厂送来的点心方子。
锦心拿进来的,看花浅拆开,她还好奇的探头去瞧了瞧。
“督主为何拿这个给公主啊?”
“你怎知道这是东厂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