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方才来送方子的人我认识。”锦心凑到花浅耳边小小声的提示:“他是东厂的人。”
“你……这也是督公跟你说的?”
锦心得意道:“当然不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花浅:“……”
有了这张方子,花浅接下来的禁足日子过得不算煎熬。
带着锦心一起,天天在飞阙宫的小厨房里捣鼓着,还真让她捣出了新品种,她自个儿尝了尝,觉得味道还不错。
也不知道薛纪年喜欢什么口味,但她猜想,辣得肯定不行,就将她自个儿喜欢吃的几种口味都包了起来,让锦心交给上次送方子的小太监,托他转给薛纪年。
薛纪年这些日子没跟她递过任何消息,花浅也不着急,不来找她最好,以他主子和温皇后的过节,她还真怕他突然给她下个“单挑温皇后”这种惨无人道的命令。
所谓吃人嘴软,希望他尝了这些点心后,心也能软一软,发现她除了当背锅侠外,还是有些其它用途的。
日子如流水般缓慢,有时,花浅也有些心急,不知道师兄怎么样了。如今,她出不去,身边也没个信任的人,连递个纸条都不敢。
这日,花浅如往常般用完餐,又去院子里跑了一圈,回到寝殿时,天已黑透。
她不习惯有人守夜,锦心早早被她打发回屋。
跨入里屋,花浅皱了皱眉,内室一片黑暗。
锦心这丫头肯定是忘了点灯。
花浅也没在意,准备摸黑去点火。
刚走两步,黑暗中一只手臂伸出,猛的捂住她的嘴。
花浅反应迅速的手肘一屈,径直往对方胸前一撞,准备断他两三条肋骨。
谁知刚动,手肘也被人按了住:“别乱动,是我。”
花浅一愣,这声音,是师兄?
她轻轻的唔了声,示意对方松手。
“师兄?”花浅欣喜的拉着他的衣袖:“你怎么进来了?”
“嘘,轻点,我们进里头说。”知道花浅眼睛不太好,沈夜牵着她,小心的绕开桌椅,进到寝殿最里边的角落里。
“我上次出宫是想去找你,可是……”
“我知道。”沈夜低声道:“你怎么会惹上东厂?”
若论这大晋天下信息收集快准狠的机构,非东厂和锦衣卫莫属,两者手段不同各有千秋,都是听壁角的一把好手。
花浅和长乐被薛纪年提溜进诏狱这事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