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不好拂了林岳面子,只好勉强坐下,饮了一杯,林岳提过酒壶,又为无双斟上,指了指刚才口出不逊的那人道:“无双师弟,我与你引见,这位是我灵虚山北山长老秦逸首徒易飞白,四年前试道大会只以一招输给你大师兄花无眠。”
易飞白闻言脸色顿时不愉,那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疤,从来不容别人当他面提起此事,不过今日林岳说起,他也只好忍了。无双闻言,顿时明白刚才这位易飞白,为何对自己出言不逊,笑了笑道:“原来是灵虚山易师兄,无双常听大师兄提起,当年他一招险胜灵虚山绝顶高手,原来就是师兄您,当真是久仰久仰。”
林岳闻言,心想:花无眠自从进了国士府,四年里从未离开过国士府,他去哪儿跟你说这些去。这小兄弟,好快的嘴。
易飞白自然听出了无双的话中话,倒也收起了几分轻视之心,不敢再小瞧此人。林岳见到易飞白神情,笑了笑,指了指另一人,接着道:“这位是我灵虚山东山长老穆奇客首徒刘夕彦。”
刘夕彦对着无双作了一揖,道:“这几日间,老听林师兄提起无双师弟,今日方知闻名不若见面,无双师弟果真是一表人才,帅气不凡啊。”
易飞白闻言,饮尽了一杯酒,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他百草谷里,素来盛产容貌秀美的男子,否则怎么被那母狗招为驸马。哈哈……”
无双闻言,自然听出易飞白在羞辱大师兄,愤怒非常,立马站起身来,怒道:“无双今日受林师兄相邀,是来吃酒的,并不是与你这等醉鬼说浑话的,告辞。”言罢,转身便走。
林岳连忙起身将无双拦住,附耳悄声道:“无双师弟,切莫要生气,你初来国香城,这皇城里的门道,你知之甚少,日后我再细细说与你听。今日,飞白师弟喝多了些,正好借你抒发了一下心中多年的怨气,你卖我个面子,且当做听不见,若日后相处的久了,你便会明白,这位易飞白,当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只是长了一张惹祸的嘴罢了。”
无双听了林岳这番话,心中怒气倒也下去了不少,顺着话头道:“林师兄,无双不是矫情的人,只是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位易师兄实在欺人太甚,三番四次辱我百草谷声誉,你让我如何忍得?”
这时刘夕彦也走上前来,缠住无双的胳膊。生生将无双按在了石凳上,笑呵呵地道:“无双师弟,灵虚山与百草谷素代交好,我辈弟子切不可因为几句戏言,显得生分了去。”
林岳帮腔道:“夕彦此话不假,飞白,你刚才口出不逊,快快给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