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赔罪。”
易飞白闻言,也觉得刚才确实过分了些,话刚出口,便有了悔意,现在就坡下驴,提起一杯酒来,道:“无双师弟,莫要生气,易某刚才冒犯了,现在给你赔罪。”言罢一饮而尽,林岳、刘夕彦也在一旁帮腔,无双也不好再与此事上纠缠,也端起酒来,饮干了。
易飞白见无双饮干了杯中酒,忙起身又为无双斟上。又对饮了一杯,无双酒刚入喉,便觉得此酒与那日里的‘百里飘香’不相上下,也是好酒,又多饮了几杯。易飞白见无双如此豪饮,顿时觉得无双也是同道中人,不禁对无双泛起好感。道:“你大师兄从不饮酒,未曾想你这小师弟当真是好酒量。”
无双道:“好酒当然要多饮几杯,否则如何对得住此时情景。”
易飞白闻言更觉得无双是个妙人,又相互饮了几杯。四人推杯换盏,不消片刻便将一坛酒喝了个精干,林岳忙唤了人再去取酒。趁这空档,易飞白感叹道:“哎,本是同门师兄弟,为何却有如此差别。”
无双有点上了头,道:“易师兄,你应是一个豁达之人,若因为四年前惜败在我大师兄手上,而一直背后中伤他,可当不得大男人,却也太小肚鸡肠了些。”
易飞白闻言,道:“哼,易某非是因为四年前将我打了擂台的那一掌,而一直记恨你的大师兄,实在是你的大师兄,为人……”
“飞白,慎言。”林岳打断了易飞白的话头,忙道。
无双也是聪明非常的人,道:“我大师兄为人如何,自有公断,无双也不听你言,只是刚才我却明明白白听到你,称天香公主为母狗。抛却她公主身份不说,却也是侮辱我大师兄的妻子,你当如何分说。”
易飞白闻言,本来醉酒涣散的眼神,瞬间凝出两道精光望向无双,道:“我称她做母狗又如何?如此称呼还是便宜了她。”
刘夕彦闻言,四周环顾了一遭,忙上前按住了易飞白的嘴,道:“噤声,你不要命了么?”
易飞白甩开了刘夕彦的手,大声道:“你们都怕她,我怕她何来,我就是要叫她母狗,千人骑,万人淫的母狗,哈哈……她能奈我何?能奈我何……”话音未落,便觉后脑一沉,昏了过去,林岳收起掌来,对刘夕彦道:“夕彦,快将他搀回国士府,日后且不可让这厮再碰半滴酒,有朝一日,他必死在这酒字上。”
刘夕彦点头应道:“林师兄放心,我以后定好好看顾易师兄,无双师弟,今日不得尽兴,改日再饮过。夕彦告辞。”言罢便搀着易飞白回了舍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