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就在纽约的肯尼迪机场落地,花了三个小时出海关,跨出机场大厅的那刻我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纽约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个陌生的地方,此刻它近在眼前。大概是待腻了伦敦,这会儿来到印象中非常朋克的纽约,让我满心期待接下来的旅程。
我们上了黄色的出租车,司机是个胖胖的黑人,车子从机场出发一路驶向酒店,司机很热情的我们:“第一次来纽约?”
我回答:“是的。”
“欢迎你来到纽约。”
“谢谢。”
一路上,黑人司机都在向我们介绍纽约,例如哈德逊河、华尔街、三角洲顶端的自由女神像,以及布鲁克林和西村。
“纽约很美丽,在我心里,它就是天堂,不过它仍旧并不属于我。”黑人司机非常庄重的讲,不过言语之下多少也透露着无奈。
接着司机放了一首Beyond的《光辉岁月》,他说这是他最喜欢且唯一会唱的中文歌。
我们就在这首创作于数十年前的摇滚曲子中来到了第五大道,酒店是位于第五大道的一个国际连锁酒店,收到银行短信的我知道它的昂贵。
当我洗完澡褪去一身疲劳后,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时,我只觉得钱是个好东西,让人拥有置身天堂般的享受。我可以喝着香槟,穿着高档酒店的白色浴袍,望着对面写字楼里还在抓耳挠腮加班的人,而他们的忙碌是我所不用体会的。
Jay从身后抱住了我,同我一起望着璀璨的纽约夜景,他的气息包围着我,我感觉到自己是个值得被爱的女人。我爱他,他也爱我,我现在是幸福的,什么都不缺。
我们去了帝国大厦,也去了大都会博物馆,Jay是学油画的,他站在一副十九世纪的画前驻足观望,我不敢兴趣,四处巡视,发现一位美国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坐在地上,正在临摹这幅画。
我拍拍Jay的肩,道:“要不要跟他一样坐在这画会儿?”
Jay摇摇头,“不了。”
我们抓紧逛了楼上楼下,可是大都会博物馆实在是太大了,走了三小时都逛不完,差点连出口都找不到。
我们还去了中央公园滑冰,他拉着我的手,在并不大的滑雪场里飞扬。外面有棵大概三层楼那么高的圣诞树,提醒着我们今年已经到了尾声。
纽约的冬天跟伦敦一样冷,我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衣服。出去的时候,轻盈的雪花落了我们满身,Jay的手也冻红了,我们肩并肩一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