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阴谋,他这一步棋可真是歹毒的狠啊!”
“那大人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哎,恩公莫要如此称呼,在这荒山野岭之中还哪里来的什么庙堂的威风,你若不弃,便叫我一声朱大哥就好了。”
朱敬则原也是个好结交朋友之人,但由于身在朝野,有许多人情世故不便处理,这些年来再鲜有人能如未考取功名前那般意气相投,如今遇上了陆迁,谈话间就觉得颇为投机,正好萌生了此意。
“这可使不得,陆迁本是一名白身,岂敢高攀。”
“哈哈,恩公此言差矣。如今你虽是白身,但却救过我朱敬则的性命,人尝言道救人一命,如有再造之恩,又怎可言说什么高攀二字?”
陆迁再三推辞却是拗不过他,最后也只好顺着朱敬则的意思,暂以兄弟相称。
他二人聊的尽兴,忽然陆迁一拍脑袋想起一事,立时从石头上站起身来道:“哎呀,坏了,凝儿她尚不知身在何处,我得赶快去寻了来。”
朱敬则看他如此慌张,忙问道:“兄弟可是失散了家室,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慌乱?”
“唉,朱大哥,此事说来话长,你且在此等我,容小弟弟去去就来。”
夜至子时,荒山野岭,朱敬则想单凭陆迁一个人毕竟是精力有限,不如自己跟他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一来他有救命之恩在先还未报答,二来既以兄弟相称自己这个做大哥的也应该表示表示。
“陆老弟且慢,天黑路险,你一个人总是有诸多不便,不如带上为兄一块,也好凑个伴儿不是?”
见他极力要求,陆迁也不好拒绝,正好多一个人手在这崎岖山路上找寻,也好多一分遇到韩凝儿的希望。待二人熄灭篝火之后,再次匆匆钻入了面前这片大山之中。
陆迁在前面挑着一根火把开路,朱敬则跟在后面缓行,二人始终保持相距不超过一丈的距离,各自向两旁的林子中投射目光找寻。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直走的双腿酸麻也未曾见到一个人影。此时的陆迁,心里已是焦急万分,但也没得奈何,只得沉默不语的继续找寻,直至天光大亮,依然毫无线索。
考虑到朱敬则身上没有内功支撑,经过此一夜的奔波劳累,身子已是有些东倒西歪了。不过他为了陆迁,仍旧一声不吭的咬牙坚持着蹒跚前行,甚至散发出来的那股劲头比陆迁还要专注上几分。
“朱大哥,辛苦了一夜,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歇息歇息,等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