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天,天宠集团秘书部上上下下都感觉得到,宠天戈有些反常。
平日里能推就推的应酬,他最近全都一口应下来,让victoria将他的饭局排得满满的,有时候一晚上甚至要辗转两三家高级会所,游走在酒桌牌和桌之间。
“要不要我帮您订一家环境清幽的餐厅,和夜小姐吃顿晚饭……”
等宠天戈在文件上签字的空隙,victoria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时机,小心翼翼地提议着。
不想,他签完最后一笔,重重将笔一扔,冷冷道:“不用!”
尽管已经跟在宠天戈身边有两三年的时间,自认平日里将他的脾性摸得很清,此刻,victoria也不免当即噤若寒蝉,拿了文件,落荒而逃。
看着victoria那几乎慌不择路的背影,宠天戈自嘲似的冷笑一声,双手扣在脑后,在椅子上转了两圈。
头痛欲裂,从眉心向四周扩散着疼,而且鼻子发堵,有种要感冒的征兆似的。
他逼迫自己忙碌,是因为只有这样才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那个女人。
众人皆视他为王,他也习惯了俯视众人,只是没想到突然跑出夜婴宁这个异类,就像是童话里那个指出皇帝其实赤身**的小孩儿似的,让真实的他无所遁形。
其实,相比于她,他才是两个人之中,更加惶恐不安的那一个才对。
就算宠天戈再不情愿,可无论如何,晚上六点多的时候,victoria也无奈地表示,她今天实在无法给他的上司找到哪怕是一场应酬了。
“逼近年关,集团的项目都等着年后再议,很多南方客户也都早早回老家了,避开春运高峰。”
听了victoria的解释,宠天戈只得捞起外套,沉默地走进电梯,一路上,他都在思索着今晚要去哪里。
刚走到停车场,刚好,他迎面遇到了来找自己的傅锦凉。
“你怎么了?”
颇感意外,竟然在这里看到她,宠天戈勉强地咧了咧嘴,冲她笑了一笑:“你怎么在这里?我没事,我很好。”
但他面色潮红,一对眉头紧蹙,怎么看都不像是“很好”的模样。
傅锦凉忍不住上前,伸手去探他饱满的额头,“好几天没见,想找你一起吃顿饭,顺便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
这一摸,将她吓了一跳,滚烫滚烫,敲个蛋在上面怕是都能摊熟了。
宠天戈一脸不耐烦地退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