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能不能我们再去挖两株回来备着,将其余城南野地里的那些给除尽了?”
“有何不可,又不是官家物件。”邝毓笑着应允,“不如一会儿,我让唐慕枫先送你去绮罗坊,你清楚这株植物特性,同禾大夫讲起来会顺畅些,我呢,先去马场打点一下,给你挑匹良驹,再去琅琴那儿接你,何如?”
他见着对面那张小脸点头如捣蒜,心里满意,就按说的行动去了。
邝毓的马场在城郊,出了霖羡往西再行一个时辰,他的战马玄曳也一并养在那里。玄曳便是姜玲珑初次见面,管他叫黑马大侠的原因了。是此,他过去先同马场管事吩咐,将玄曳妥善安置起来,确保她来时不会见到,再给她找了匹栗枣马,让管事安排,架上马鞍。这一来一回,就去了半天。回到绮罗坊时,已是午后,过了日头最晒的时候。
琅琴婀娜移步出来迎客,在门外见到邝毓就亲切地喊,“哎哟老板,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
“玲珑呢?”他兴致勃勃,准备往里走。
“夫人?”她面露疑色,“送了东西,没聊两句,就跟她兄长回娘家去了不是?算算时辰,唐首领应该回庄子上报过信了吧?”
“我并非从庄里出来,”他神色明显一紧,“唐慕枫回庄里禀告,那谁跟着夫人回娘家的?”
“没见有谁,夫人是跟着姜家的车辇走的。”琅琴见她主子面色一沉,心下不解,又解释了一句,“既是姜家的人,唐首领又说报完信后就去姜府候着接人,奴就没有另外派人随着。可是有何不妥?”
“无妨,我再做安排。”他嘴上讲着,脚步已经急急往楼外走,很快消隐于人群之中。
他见过这两年来姜翠郎写给姜玲珑的书信,也知道姜翠郎早将当年聘礼耗尽却仍旧沉迷于乐司赌坊,他更是见过姜玲珑背上的触目惊心。
但他吃不准姜翠郎如今面对姜玲珑一等公夫人的身份是否会有所收敛,也不晓得姜衡是否知情,又是否会念及父女,不会多加为难。他心里虽不痛快,但想着姜家恐怕是想问玲珑拿钱财,估计出不了什么大事,就干脆去姜府,想着直接替她解围,接她回家。
姜府门庭青瓦红墙,他叩开府门,开门的正是姜翠郎。
姜家已经连应门的下人都请不起了。
姜翠郎眼窝凹陷,身体极瘦,下陷的腮帮子显示了他度日糜烂与不尽人意。他如同纸片人一样,穿着的长褂不住钻着街风。
“哎呀,我的好妹夫,怎么今日得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