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绥的死侍和私兵也查的差不多。他们从城防入手拎出来一串。
我将火焰纹的事告知他们。司洛回去之后会继续清缴。
你父王和兄长,来的路上面色不太好,仅带了百人先锋。……可能是知道屠城令的事,觉得自己定是来晚了。”
他一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洛河无事。玲珑无恙。
司秦紧绷的脸上这才松弛下来,有些愧疚又有些尴尬。
愧疚得是他曾说过,要先顾晋绥,即便是援军最多也只能派三万人。可到头来,不但没有援军,他在晋绥还多耗了两天时间。
尴尬的是,他带着百人而来,甚至暂时不管晋绥城防将司琪司洛一同带去洛河。
是做好了为女儿收尸的打算。
邝毓蜻蜓点水般跳过了这一段。
“至于在我手下做事能赚多少……他们的提亲的聘礼肯定是不用庄子再为他们操心的了。
见弥替我打理票号钱庄和庄子里大大小小事务,自然进账更多。
但那俩小子也不差。
无事牌么。应该是他们随身就只有一块无事牌能做装饰。
寓意也好。
你给的这两块玉牌他们贴身携带。
一是当真珍惜,二是无事牌无事无字,万一有什么闪失,也不怕暴露身份。
傻姑娘,他们以命相待,我哪有亏待自己手足的道理。”
姜玲珑没回话,在他颈间微微点了下脑袋。
邝毓便接着往下讲。
“霖国么……粱书言这次是以芙蕖公主的身份而来。
人是我请来的。
一来,曌王的逸兵得力,确实想借用一二。
二来,如此便能将谷悍的内乱上升至两国之谊。
曌王亲自前来定然不合适。
但芙蕖公主这个身份也很不错了。
既让人忌惮。万一真的出了闪失,也还有转圜余地。
她都知道我的意图。
她能同意,完全是因为侬语在这儿。
这丫头嚣张跋扈惯了,谁能想到被侬语收得服服帖帖。
至于我。
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呢?
我想想。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没甚秘密了。
就等着接回初晨,好好守着你们。
或者……
你要不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