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下药才会没有察觉。
可这些人,如入无人之境,会只入他一间房吗?
“你去看看橙月那边。”他声音一紧。
苏瑾僩一怔。慌张奔了出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
橙月和司晃都不见了。
苏瑾僩二话没说和薛安一起,将客栈掌柜小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绑了。
凭空消失这么多人,店里不可能没听到动静。
他恨不得朝他们严刑逼供,问出橙月所在。
还是邝毓出声拦下。
带走侍从可以是为了抓壮丁。
带走橙月可能是起了色心。
可为什么要带走司晃,这样一个闷声不响的六岁孩子呢。
何况这孩子打眼一瞧就觉着古怪。
寻常人见了,心里该会发怵才对。
邝毓想到司晃在马车里已经睡得脑袋一点一点得了。
但愿他们抓回去见到这孩子醒了,不会被吓到。
“主子,现在我们这么办?”苏瑾僩心急如焚。
如今就剩下他们四人。
“你先问问掌柜,刚才他们都各自在什么。以及玉螭城中的情况。为何午市时分,家家闭户?说不清楚的,答不上来的,再用刑。”邝毓说完,又朝薛安道,“霖国你不熟,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护好郡主,务必一起行动。”
薛安知道情况严重,肃目颔首。
姜玲珑早惊得清醒过来。
她让邝毓路上小心,就没有多留地让他走了。
目送邝毓一走,姜玲珑便去了橙月房间。
她一边查看可能留下的线索,一边就听见楼下大堂里苏瑾僩审问的声音传来。
苏瑾僩在她眼里一直是个热情直率的大男孩。可此刻底下的动静,他说话的声音,桌椅相撞的碎裂声,让她都不用去看,脑海里就自动将苏瑾僩与话本里的鬼面罗刹划上了等号。
橙月和司晃都是睡着被带走的。
她也留意到邝毓的视线,出门前先看了自己房间的门栓。
邝毓在外通常都有锁门的习惯,但刚才苏瑾僩却一推就开了。
她仔细看过,门栓完好,没有被捆绑、摩擦、底面也没有被利器上挑的痕迹。
那么这个门栓是何时又如何被抬上的呢?
橙月房里纤尘不染。
桌边一把椅子是拉开的,但桌上茶壶杯子没被动过,仍规整地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