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不工作,除了吃喝拉撒洗澡睡觉之外,就是发愣。”
简追的颓废和一般的颓废不太一样,他很清醒的痛苦着,不会借酒浇愁,不给自己丝毫回避痛苦的机会。他在凌迟自己。
他这样的人,颓废都比别人颓废得更让人不知所措。要是他能和别人颓废时那样,喝点酒吧,大醉一场起码还能麻痹痛苦,酒后吐真言倾诉一番之类的。
他滴酒不沾,就自己待着。
食欲不好,但也不会绝食。
生活中,他嘴里基本没有超过三个字的音节。如果是在家人面前,就索性是一语不发的哑巴。
“也不管事,啥也不干。就这么清醒的……”薄扬想了想,才吐出一个他觉得最合适简追这个状态的词来,“烂着。”
“他就这么清醒的烂着。我听简逐说,他妈去过,哭了一通。简追来回就三个字,别哭了。他爸去了一趟,打了一顿,简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挨完打就继续那么待着。”
薄扬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道,“简逐去掏心掏肺的一通说话,简追像没听到似的。简逐问他是不是怪他逼走了姚嘉云。简追对他哥哼的冷笑了一声,然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简逐都快急疯了,现在好像想尽办法在找姚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