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豁达闻言轻笑,他刚才本就是作势而已,就看着儒生剑客会不会出手,好以此试探他的实力,没想到竟然真的出手。
于是好整以暇说道:“余兄号为儒剑,难道没教一教庄中人温良礼仪?莫不是有些人你不愿...”
“住口!”余秋书未等锦衣男子说完,突然雷霆出手。而锦衣男子则是一脸笑意道了句:“来得好!”
儒生剑客未持剑,而锦衣男子也因本命剑,被老祖宗封于丹霞赤壁,也未持剑。两人便是近身肉搏,在宽敞的酒楼中大打出手,但小二也不敢言语,这两位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只是心中五味杂陈,这客栈的吃饭玩意儿如果被两位声名显赫的男子打得不留一物,那可如何是好。
此时百里豁达见一向沉稳的余秋书率先耐不住性子,有心想要和余秋书来一场私下的较量,今天幸好有个由头,也未有保留,拦下余秋书一掌后,当即一拳反身悍然砸下,但余秋书反应也是灵敏,当即一个鹞子翻身,倒踢而来。
原本在闲坐喝酒的江城子一行人也被动静所吸引,两人缠斗一起。
百里豁达见余秋书一脚踢来,也没慌乱抬臂一挡将余秋书振飞出去,仍不想罢手,猛力一掌推向酒桌,酒桌顺势往余秋书飞来。
余秋书像是被打出了真火,没有丝毫怯战,汇力一聚,将那酒桌拍成齑粉。就店小二顿时如丧考妣,百里豁达只是从怀中掏出一袋钱囊,丢在地上,小二顿时感激涕零。
百里豁达接连出招,而余秋书也一一应招。
余秋书看着这位锦衣男子,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五年前在山庄珠玉在前的大师哥,想起他一生在剑冢练剑总有一位女子为他素手调羹,而自己却只能远远观望,眼中露出一丝落寞。
对百里豁达这迎面而来的一掌居然不躲不闪,以一掌相接。
随后儒生被锦衣男子一掌从酒楼窗户打落在云中湖,狼狈不堪。
一行人早已瞠目结舌,只有二当家顿觉无趣对小大夫低声说道:“走,咱回去了。”
小大夫回过神来,没来及回应,便被二当家拉走了。
二当家回去路上看着繁星点点,原以为今天这突如其来的一场较量能让小大夫学些东西,没想到竟是藏拙都藏不到家的扭扭捏捏。
而酒楼处,百里豁达笑意满怀,原以为余秋书不说能和他是个并驾齐驱的大才,没想到也只是狗尾续貂罢了。
王敬刀和陆文平见状,也没打生打死,便又一心一意吃着桌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