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
老者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回身吩咐道:“余休,你带人将这里打扫干净,看看能不能点上一堆火给大家取暖??”
身旁的弟子立马躬身说道:“明白了,老师,我这就带人去做!!”说完就转身离开。
看着弟子们忙碌起来,老者走到后殿,荒草已经将通道全部阻挡,老者并没有继续向前,只是透过天井看着雨景,就在老者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旁边传来话声:“老先生,在此观雨景,不知其景色如何??”
老者转过头看向发声处,那是一堆稻草并未看见人影,老者微笑的说道:“只闻其声,不见尊客,不是待客之道啊!!”
草堆中继续传出声音道:“我非主人,何来待客之道??”
老者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既非主人,听尊驾声音也非长,难道占其贵??”
草堆中继续回答:“非也非也,也不占贵,既然老先生非得相见,小子这就出来与老先生会面!!”说完草堆中就钻出来两个年轻人,在不停的拍打身上的茅草。
老者见二人打扮就知道,一主一仆,只见身着华服的年轻人收拾干净身上之后,走到老者面前拜道:“陇西成纪李拾遗拜见老先生,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开口道:“在下许圉师,小友,我可称不上尊驾!!”
李拾遗笑道说:“堂堂的平恩县男,安陆郡公许绍之子,左相许圉师,如此谦逊,真令他人汗颜啊!!!”
许圉师笑道:“世人都说白衣笑王侯,难道小友不嫌我着紫衣有铜臭之味??”
李拾遗转身看着天井中的雨景说道:“许公才华横溢,年少时就中进士,后在显庆二年,累迁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兼修国史三年,后以修实录功封平恩县男,赐物三百段,这等文华盛事非大才不可担其重任,小子乃无华后辈怎么敢白衣笑王侯那??”
许圉师微笑看着李拾遗说道:“陇西李氏?小友还是宗室之后?”
李拾遗大笑着说:“陇右乃本朝龙兴之地,况且陇西李氏乃是七宗五姓一员,承泽千年,都是大亲戚套小亲戚,怎么算起来都是皇亲国戚,许相又何必拘泥这等虚无缥缈的名分那???”
听到李拾遗的话,许圉师点了点头说道:“世人都以出身论高贵,小友倒是不拘泥这等俗世之见难得可贵啊!!现如今门第之风盛行,宰相们都以娶五姓女为荣,小友,你倒是不愿搅进其中啊!!!”
李拾遗靠在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