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能平白无故地抓到个闯到内殿来的人。
这外面的人都死绝了!赵盏心里不禁暗骂,每日供他们吃供他们穿,这生人都闯到家门口来了!幸亏他锋利的律瑛剑此时已经架在这人的脖子上,不然师父发现了又该大发雷霆了!
见白容月迟迟未开口,赵盏这才又把剑往她喉咙处近了些,“快说啊,又是哪里来的人!”
“我要见你们仙尊。”白容月只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将赵盏的律瑛剑的剑面夹住,然后稳稳地推了下来,她力量强的惊人,由不得赵盏一点儿反抗。
“你…你是什么人!”赵盏这才发觉这个一直背对着他的人不简单,便不敢再冒犯,收了剑还是忍不住发问。
“阿盏你记住了,她就是我们长树宫世世代代的…仇人!”
赵盏的话音刚一落,聂树禾就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玄罗笙出来了,赵盏赶紧退回了聂树禾身边,他这才有幸看到白容月的正脸,再一回头看到聂树禾手上的玄罗笙,那手指甲恨不得都嵌进去了,他心里不免一惊,难怪,师父拿出了这么多年不带的武器,原来是为了这个许久不见的旧友准备的。
“阿禾……”白容月这一声阿禾叫的极其卑微,她一时扯着嘴角微微地笑着,又好像觉得笑起来的样子肯定很牵强不太适合,便又笨拙地努力平息了自己的喜悦,她大概有四千五百多年没见过聂树禾了吧,她躲了四千五百多年的日子,也够了吧。
聂树禾还是这个样子啊,长得英气逼人,梳着高高的发髻,又总爱穿着紫色的衣服。
“你可千万别叫我阿禾了,你觉得你还配吗?”聂树禾几乎是从鼻尖里冷哼出来的这么几个字砸在白容月身上的,她过那么一会儿看白容月又可怜下来的样子,心里便觉得爽快极了,“啧啧啧,我们堂堂一等的白容月仙尊又来我这简陋的长树宫演她那出楚楚可怜的戏码了。”
“阿禾,我今日来是有要紧事要跟你说的。”白容月心里揣着大事急切的很,即便聂树禾再怎么不待见她,她也不希望聂树禾错过自己的亲儿子,不止如此,如果今日再不说清楚,他们母子日后还可能会自相残杀的!
“等等,让我猜猜是什么要紧事。”聂树禾假装着陷入沉思,只是想戏耍白容月一阵,“怎么,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天下大义和我的一生平安无事要来替我杀了我的徒弟?丫鬟?还是满门啊!”
聂树禾一直在介怀着,每时每刻,她只要一想起自己的惨死的丈夫和儿子,连带着就会想起白容月当时的那副嘴脸,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