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呼啸而过,这把可没空避让悠闲散漫的腐氾百姓,响亮一鞭子抽在空中,将街上众人都吓退,驾车的随从勒紧缰绳,伴着马匹的一声嘶吼骤停在腐氾大皇子府门口,赵鹤轩掀帘下马车,身后两个随从怎么瞧怎么眼熟,盯上身段。
这不是方氏姐妹么,女扮男装倒不好认了。
“在下龄鸢邦交使,为着龄鸢事务求见大皇子妃。”
赵鹤轩对着门口守卫的腐氾侍卫浅行一礼,他们入无人之境的事儿闹的大,这侍卫也识得了,并未多说,带着赵鹤轩便往菍公主所在去,目前来看倒是顺利。
一进院便觉着熟悉,菍公主住的院子完全就是在龄鸢时的布置,一点儿腐氾的味道都看不到,暗自嗟舌,这大皇子对于菍公主倒是宠,立去房门口看侍卫同侍女交接,听侍女叩响菍公主的房门,里头却半天没个动静。
会意了,顺利什么的果然是他多想。
侍女尴尬扭头过来,回话公主许是在小憩,让赵鹤轩听了都想笑,这不早不晚的傍上午,小憩个什么劲儿,不过未露分毫,只恭敬回着那在下等着便是。
顶着头顶越发毒辣的日头,照来脸上干脆闭眼,一动不动站在房门口,身后方氏姐妹已有些焦躁,赵鹤轩却不见变化,活像一尊石佛。
少说一个时辰,眼前房门终于吱呀一声拉开,赵鹤轩睁眼,侍女端手悠然请他们进来,点头,双腿已僵硬,艰难迈出一步,浅笑对着疑惑侍女解释是身上伤还未好全,收回目光同身后方氏姐妹对视一眼,眸光深邃,其间丁点笑意都无。
“哎呀~不知邦交使所为何事啊?本宫小憩刚起,听了邦交使前来拜见便立刻请进来了,邦交使可是等了?莫怪。”
菍公主慵懒从塌上站起,走去正中椅上几米的距离让其走出了几十米的感觉,东拐一下西拐一下终于坐去椅上,唑了口茶。
行礼后微弓的身子不变,赵鹤轩早料到菍公主做派,来大皇子府的路上现巴巴颂了两篇佛经,可是有助于他修心。
“下官不敢,今日叨扰公主,乃是有一事相求,下官记着公主随行嫁妆之中有一味清草,不知可能赐予下官几株。”
椅上人啪嗒一下撂了茶盏,面目分明变了些,鹅蛋脸上透着冷意。
“不知邦交使要那清草做什么,不过是解酒的草药,腐氾的解酒汤本宫瞧着五花八门呢。”
“这清草虽为解酒的草药,但也有其他用处,羽公主炼药以来救人,便缺这一味清草,若公主能赐予下官几株